; 陈康应声下去,不一会儿,便是将断臂的楚雄给押了上了。
一见得李破军,楚雄便是挣扎着骂道,“太子小儿,还林儿命来,你不得好死……”。
见得楚雄如此大骂,李破军皱了皱眉头,陈康扬起一脚便是将楚雄踢的跪倒在地。
“楚雄,你可知他是谁?”李破军冷哼一声直喝道。
楚雄听了看了看夏母却是直将脑袋一别,目光神色仍是对李破军满满的愤怒与仇恨。
看来楚雄却是不认识夏母的,李破军冷哼一声,“阿婆便是县令夏公举之母,楚雄你到如今,还不知罪吗?”
楚雄听了看了看夏母,直是仰天大笑,“哈哈,知罪?某便是知罪又能如何,且不提起义之罪,单是杀子之仇,呵呵,某家一旦得自由,必杀汝”。
说罢又是仰天大笑。
见得楚雄如此疯狂,李破军等人都是毫无反应,这楚雄已经无可救药了,不过本来李破军就没打算“救”他。
李破军看着楚雄,也是十分不解的摇摇头,看向夏母,“阿婆可有何说的?”
夏母闻言闭上眼睛直摇头叹道:“作孽啊,作孽”。
李破军见状直喝道:“来人,将楚雄挂于菜市场,宣其罪名,斩首示众”。
陈康闻言一愣,还是老实的拖着大骂不已的楚雄下去了。
夏母见状伸出手,直说道:“殿下,此贼应交与朝廷明正典型吗,切莫因我儿之因,不顾国法啊”。
李破军听了更是对这夏母高看了,老太太说的也对,楚雄这等叛贼按理应当是交给朝廷会审处决的,以明正典型,李破军如此私底下善杀之,可谓是不合理不合法的。
“阿婆,此贼便让他多活一日亦是不公,唯有尽早杀之以告夏公在天之灵,以震敌胆”。李破军朗声说道。
老太太听了看向李破军,直点点头,叹道:“国家有殿下这等继任之君,幸甚啊”。
李破军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尬,这当面夸奖,却是有些小小受不了。
李破军直拿起桌上一个囊袋,递给老太太,“阿婆,你一人生活不易,这里有些钱财,虽不多尚够维持生活,请阿婆务必受下,莫要让夏公此等英雄流血又流泪”。
老太太听了眉头一挑,正欲开口拒绝,可是看见李破军那诚恳的目光,也就洒然一笑,直伸手接过,“殿下厚意,那老身便厚颜收下了”。
好生送走了老太太,李破军便是回到中堂,铺纸磨墨,写就了一封表奏,说明了雍奴战事。
唤来李震,抵过信去直道:“景阳,你稍后还是私底下命人将这封信交给圣人”。
“是”,李震好生收下信,知道李破军还有后话,便是原地等待。
李破军一笑,直铺开地图,对着李震笑道:“景阳可知我下一步的动作?”
李震闻言一笑,“老实”答道:“大将军深虑,末将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