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长史大人之死前因后果写明,老五,你亲自带五个兄弟轻骑从南门突围,进京交给圣人”。
几人听了王威的话也是点点头,如今好似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那义安王藐视法纪逼死了长史大人,可是他们却是不能贸然为长史大人报仇的,一旦他们将士有所动作,那可就是暴动造反了,与城外叛军无异的,所以即使两万将士皆是恨不得踏平刺史府,但是理智告诉他们,不能这么做,最重要的是有王威这个明白人在这儿镇着。
那被称作老五的人又是摸着头问道:“大哥,俺……俺咋见皇帝陛下啊,俺能进的了城吗,不是说一到晚上京城都不许上街的吗?”
王威直说道:“无妨,长史之死,此乃紧急军报,你带上四百里加急令旗,一路自是畅行无阻,自有人带你面圣,将我所写信札交给陛下便是”。
那憨壮的老五点点头应着了。
再看刺史府,酒酣之后,李孝常方是记起陈元璹哪儿好似有什么秘计要说,直说道:“好了,明日尚有大事,诸位且回去安歇,陈司马留下”。
众人听了也是甩甩发昏的头颅,应着下去了,看着陈元璹,眼中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
待得众人走尽,李孝常打打饱嗝,直说道:“陈司马这回可以说了吧,嗝~”。
陈元璹又是看看左右的婢子小厮,李孝常眉头一皱,又是挥挥手,婢女小厮都下去了,“快说吧,本王要安寝了”。
陈元璹听了低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面上却是行礼拜道:“敢问王爷可是欲要和那义安王联盟?”
“不错,有次盟军,定是联合,如此势大,方才可以推翻李唐”。李孝常直醉醺醺的说道。
“王爷,属下以为不妥,不如投降庐江王更好”。陈元璹直昂首说道。
李孝常闻言眼睛一瞪,继而拍案喝道:“你说什么?你要本王认那李瑗为主?笑话,我易州数万精兵,不弱于他,他李瑗是郡王,本王亦是郡王,本王怎能投他?”
陈元璹闻言面上苦笑道:“王爷,如今易州可是只剩易县一城,总共两万人马了,而且这两万大军现只听校尉王威之命,不从王爷之命,而庐江王麾下不仅有燕郡王李艺,王君廓这等世之名将,更是割据幽燕二州,还新占易州五县,我等如何与庐江王相比啊?”
李孝常听罢脸色阴沉,他也不是傻子,也是知道现在的自己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风光,可是要他投降李瑗,还是做一看主子脸色的臣子,他可是百般不愿意的。
陈元璹见状眼睛珠子一转,又是幽幽说道:“王爷,属下所说之“降”并非真降”。
李孝常闻言抬起头来,眼睛一凝,“你说……诈降?”
陈元璹直点点头,“王爷,如今我等势弱,不可与之硬抗,不如先假意降李瑗,如此一来,一切矛头兵锋自有李瑗先头当着,待得攻进长安之后,寻机将那李瑗……嘿嘿,这样一来胜利的果实不就是由王爷摘得了吗”。说着陈元璹做了一个歌喉的动作,脸色带着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