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一回想这句诗句,直喝彩道:“好句好句,哈哈,叔玠公不愧是经书大家,出口成章啊。此句一言道破兴衰本质,可为传世警句也”。
王珪闻言也是一愣,哎,真是老糊涂了,脑子懵懵的就按照脑中所想的说出来了。
听的李安俨此言,王珪笑道:“李中郎误会了,此非老夫所作也”。
“噢,那是何人?竟有如此才情还有这般心境?嗯,待我猜猜,可是文纪公(李纲字文纪)?还是玄成公(魏征字玄成)?”
李安俨似乎是在这儿守门有些寂寞无聊了,好不容易找着个乐子竟是追问到底。
王珪闻言也是直摇头,直说道:“此乃太子殿下所作”。
李安俨一愣,继而眉头一挑,嘴角一扯说道:“如此佳句,竟是孺子所作”。
“放肆,殿下乃东宫储君,君君臣臣,岂能口出不逊”。王珪听得李安俨的话还有口气直喝道。
李安俨也是忙是陪着笑,又是说道:“嗯?怎的不见得文纪公一起啊,今日不去门下了吗?”
王珪听得李安俨问起李纲,也是不由得苦笑。
“文纪兄这几日恐是来不来了”
。
守卫快守出病来的李安俨听了,又来兴趣了,忙是追问。
“怎的了?可是文纪公又惹陛下不快了?”李安俨一脸疑惑的问道,他可是知道,李纲那臭脾气比起眼前这位王珪,还有那魏玄成来,可是丝毫不差的,一说话就让人想揍他的。
当下里王珪便将大殿里李破军和李纲的那点破事说出来了。
李安俨闻言也是击掌说道:“文纪公三朝功勋,孺子怎可如此无礼”。
“哼,李中郎再是如此无礼,老夫定要向陛下参上一本。”王珪闻言脸一板,直瞪眼李安俨说道。
李安俨闻言嘴角一撇,又是问道:“文纪公都是气晕了,难道陛下就没有惩罚孺……太子殿下?”
“怎的没有?陛下已罚太子殿下禁足五日”。
李安俨闻言一愣,嘎,啥玩意儿?
禁足?只五日?将一个近八十岁的三朝老臣给气晕了,就给禁足五日?
“禁足五日?这……偏袒,陛下怎能偏袒”。反应过来的李安俨直跳脚说道。
王珪闻言又是脸色一板,“李中郎慎言,陛下所为自有其理,我等臣子岂可非议”。
李安俨一怔,这老顽固……
这时又是听了王珪感慨道:“谁都看得出来,陛下与太子殿下父子交心情深,如此偏袒也是理所当然。嗯,不过,如此一来……我大唐储君之位……定矣”。
李安俨闻言又是一愣,眼神飘忽,“储君之位……定矣?”
。
王珪唰的一下别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安俨。“李中郎,太子殿下虽年幼,然其心智皆熟,武艺文略具是不凡,有明君之姿,你日后不可如此无礼了,一旦为他人知晓,恐遭飞祸”。
李安俨闻言眼睛一耷,也是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王珪又是背着手一步三摇的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