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胃也是不划算。还有你记得带上秋儿,那丫头照顾你多年,也是个知冷知热的贴己人”。
李破军听着这絮絮叨叨的嘱咐,心中一暖,只是应着,但是听见这最后一句,带上小秋儿,却是一愣,忙说道:“娘啊,孩儿去城外是去练兵的,哪有军中还带女眷的,岂不是笑煞他人啊,嗯,孩儿带上李正就好,这小子也是机灵,跟着我长大,会伺候好我的,您就放心吧”。
长孙无垢听的愕然,但是她也是明理之人,只是殷勤吩咐了几句,便没提此事,母子二人又是絮叨了一阵,李破军便是自回了宜秋宫。
一回宫中,小秋儿正打算备水沐浴的,李破军便是止住道:“小秋儿铺纸磨墨”。
待得铺好纸墨,忽的,李破军见这只是寻常宣旨,便是说道:“不用这个,用奏折”。
李破军却是懒得打草稿了,直接在奏折上开写便是,只见的李破军提笔蘸墨,于首行下笔写道:“请裁东宫六率疏”。
没错,李破军这便是要写一封奏折,待的明日早朝递上去,这东宫六率却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臣李破军今有一本启奏,蒙圣人恩爱,臣忝为东宫储君,然今日自觉东宫之太子左右卫率、太子左右司御率、太子左右清道率等东宫六率实无存在之必要……臣复乞圣上,裁撤六率,永不再设,可安宫闱,亦可断不臣之心。诚惶诚恐,微臣草上”。
李破军绞尽脑汁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落笔罢了,一扬奏折,微微一吹,搞定了。
一夜无事,次日卯时不到,李破军便是眼睛一睁,忽的,翻下床榻,洗漱过后。便是揣着奏折。领着阿玖史进去了太极殿。
路上看着阿玖一身盔甲在身,握刀侍立左右,也是颇为威风,悠悠的坐于马背,左右无事,李破军笑问道:“阿玖,你原本姓什么?”
阿玖听了回道:“回殿下,属下本姓陈,只是也无名,自幼便是以排行第九为名了”。说罢辛酸一笑。
李破军听了笑道:“陈玖?哈哈,陈酒,好一个陈年老酒啊”。
阿玖一愣,继而也是明白了李破军说的什么,也是随着一笑。只是那满脸横肉的。笑起来也是颇有威慑力的。
李破军忽的恶趣味又是来了。直笑道:“你既无名,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如何?”
阿玖听了浑身一震,看向李破军激动的一拜:“求之不得,属下多谢殿下恩德。”
想他阿玖不过一卑贱的无名丘八,如今能的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赐名,何等荣耀啊,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李破军闻言洒然昂头一笑,他发现他喜欢上了为人取名这个爱好了。
略微沉吟一下,李破军摇头晃闹的说道:“魏武帝有诗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乃酒也,哈哈,你本姓陈,又排老九,陈酒也,不如便叫陈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