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乔感受着这突然的莫名的,像往日一样,今天一直没有感受过的,低气压,阴郁的气压。
呃,她真的没有说什么吧。
还是,她最好不说话……
她其实真的只是想说,她和小宝离开,真的是最好的。
他的妻子回来,不会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或许往后,她会看到,那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样的宠爱。
白司霆手又握紧,差点把手上的泥人捏碎。
整个人都有些震颤。
今天所有的让他感觉很好很好,让他终于有一点舒畅感的画面,消失无踪。
她还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那个她。
她还是,那个只想着离开他的她。
毫不犹豫,毫不在意。
说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如此自然。
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回来,而离开他。
她总是在说着那个名字,他们那样的在那里,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带着孩子,过了两年。
两年的时间,她把他们曾经,都毁于一旦。
两年的时间,她似乎,在另一个男人身旁,似那个男人为她的归属。
他想到这几个字,猛的一阵颤烈。
不,他摇着头。
不,她只是,她只是……
他忍住疼痛,她只是忘了他,她只是以为,莫亦辰才是她身边的人。
不是,不是……
宝宝,我才是……你曾经,会为了我,忽视他们的。
莫亦辰趁人之危把你偷走了两年。
你怎么可以,张口闭口就是他!仿佛他回来了,你便顺理成章的要去他的身边?
为什么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整个人都带着颤抖,震颤。
我才是你唯一爱着的男人!
宝宝,我才是你唯一爱着的男人!
他手,紧紧握成了拳,一身的冷汗,手都有些滑腻。
额迹,带着冷汗而下。
刚刚的一切,刚刚在一起的一切,刚刚的夫妻,就如真的只是一场扮演。
怎么就可以,这么轻易的,把别的男人当作你的依属?
怎么就可以,在你爱的男人面前,说着,别的男人回来了,你就可以离开你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怎么可以,去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为什么可以,说去另一个男人身边?
为什么会总是说这样的话?
一次又一次?
知道我会有多痛吗?
会有多痛吗?
他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胸膛,忍耐着那鼓郁结恐慌而有的气流和……
于小乔转头,便看着他这恐怖的模样。
她怔愣的,惊的,“白……白先生,你怎么……”
白司霆用力的深吸气,忍耐住,忍耐住。
他看向手里的捏得不成型的东西。
恐慌的,慌张的,赶紧去弄好,赶紧弄好,“不,不。”
他慌张的移好位子,小泥人慢慢的移好,“不会的,宝宝,没事,没事。不会的。”他忍着那样的疼痛,轻声说着,对着小泥人,轻声说着,“你只爱我的,我才是你唯一依附的男人。你只会爱着我的。”
他颤抖恐慌的说着,把小泥人,好好的弄好,轻颤的的弄好。
颤颤的,一点一点,将头发,小脸,小手,好好的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