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风波提醒了杨越,也提醒了D队的所有人。迈进空突营的大门,并不会让人认同你的身份。
只有把那些看他们不顺眼的人全都打爽了,尴尬的境地才会有所改变。
古今中外,没有哪支军队不崇拜强者。唯唯诺诺、放低姿态只是弱者的具象化。
要争!
不仅要争,还要争最好!
就算倒在了争取的路上,你也是一个敢于亮出自己的刺刀,能让敌人胆寒的勇者。
这是我们这支军队创立时就拥有的灵魂,就算再怎么改,灵魂不能改。
那几个被捆起来的兵嘴硬得很,非得说是自己想不开,想要来讨说法。眼镜蛇也不多问,求仁得仁,老子成全你。
下午,A队连长钟声跑来领人,被眼镜蛇骂了两个小时。
这三个货是打鸡血了?还是说成天闲得没事情干,想找存在感?带回去,每人两千字检查,申请处分决定。做好心理准备,下个月专业开训,统统滚到后勤连去,年底是士官的调离,是义务兵的复员!
空突营不要你们这种窝里横的废物。
谁要是敢站出来帮腔,别怪我心狠手辣,斩尽杀绝!老子就不信了,我堂堂中校营长,还镇不住你们这股歪风邪气。
几人勾着脑袋出了门,迎面抬头看见杨越挂着保险绳准备上模拟索降台。
钟声和杨越是老相识,空突营在杨越手里的败绩,就是从钟声开始的。当年两个师的疆南——2000实兵对抗演习中,钟声带着当时还叫空突营一分队的A队部分人马从沾染区武装渗透,被杨越拦在半路上围着圈打,以致全军覆没,然后杨越还开着他们的侦查车伪装蓝军,躲过了第一波空中侦察,最后把那些车埋进了沙子里。
那是第一次。
第二次就是今年九月份的昆仑山演习,已然晋升少校的钟声再一次栽在了杨越的手里,全军覆没。
几乎整建制地被杨越一个人打掉两次,钟声心里的郁闷情绪可想而知。
杨越自打来了空突营,他就一直没敢在杨越面前大声说话,有什么事都是简单地交代两句,从不多说。这次又是自己的人跑来闹事,针对谁,钟声当然门清。这会儿看见杨越站在那和他招手,钟声的脸上挂不住,在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怎么处理的?”杨越问。
钟声嗤一声冷笑,“怎么处理都不过分!一个没看紧,就闹出这幺蛾子来了。给你添麻烦了,杨参谋。”
杨越摆了摆手,“没啥说的,人又不是机器,有情绪很正常。闹了也好,省得你们心里憋得慌,现在情绪发泄了,处分也背定了。不过这次过后,你家指导员的政治思想工作也省了。”
“可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希望能少点!”钟声叹了一口气,“要是没啥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杨越点点头,钟声敬了个礼,杨越连忙立正还礼。目送着那四个背影上了吉普车,缓缓地驶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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