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不妥。
玉辇,终归还是没有落到新月岛,而是继续向着深处前进,顿时,秦阳对花想容一闪而逝,正好在这时候出现在陈友达面前,就更是怀疑了。
只是,若是她之后有什么动作,之前的袭击,岂不是会让她的谋划变得困难么?难道之前的袭击,不是她干的?
……
另一边,花想容的车辇,神光笼罩,车内一切,皆无从窥视,车辇内部,犹如一座行宫,足有数百丈之地。
花想容跪坐蒲团,萧婆婆坐在左侧,洪志勇坐在右侧。
“想容仙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接下来呢?”洪志勇略带拘谨,小心问询。
“之后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便是,这里没你事了,你下去吧。”花想容面色冷淡,只是淡淡的瞥了洪志勇一眼。
“我明白了。”洪志勇站起身,老老实实的走出车辇,坐在前面驾车。
而车辇之内,萧婆婆抬了抬眼皮,咯咯怪笑:“我倒是小看了你这小丫头了,将志勇这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也就罢了,原来你之前趁着陈友达在,袭击那小管事,竟然是为了这里的事。”
“萧婆婆,说好了不提的,你又提,我保证,以后不这么不计后果的任性了。”花想容娇嗔一声,双手和什告饶。
“嘿,你这小丫头,一肚子心眼,跟你师父一样,你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走的时候,你师父可是什么都给我交代了。”萧婆婆呵呵直笑,点了点花想容的脑袋:“你啊,以为我不知道,此前你是专门选在那个时候的,陈友达遭到袭击,险些丧命,他的那位护道人,实力虽强,却不够谨慎,自然会被陈洁南调走,换个足够谨慎的来。”
“然后呢?”花想容带着一丝期待,如同一个等着长辈夸赞的寻常晚辈。
“然后?你怕是早调查的清楚,陈洁南绝对会调派这位陈福前来,他从小看着陈友达长大,自然不同他人,他最是谨慎,也是真心为陈友达好,只要陈友达没有生命危险,他必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陈友达吃点苦头,让他有所长进。
而你现在又需要利用陈友达,但只要不伤他性命,陈福应不会过多插手,反而会乐见其成,权当是给陈友达历练,纵然事后被人知道了,也无伤大雅,而此前袭击的事情,我们的嫌疑,也会因此降到最低,你早就想好了,对吧?”
“萧婆婆目光如炬,这点小把戏,全被看穿了。”花想容掩嘴轻笑,殷勤的斟茶倒水。
……
另一边,白玉舟之上,连煜柔声安抚杨帆。
“贤弟,你且莫要心急,若是我等所料不差,昊阳宝钟的钟锤就在秦阳手中,只待明年,大寿开启,若昊阳宝钟未响,那秦阳自然是未死,若是响了,以玄天圣宗的行事做派,秦阳必定已死,大牛为何没有归来,我们再慢慢追查便是。”
“连姐多虑了。”杨帆摇了摇头,神态平和:“我自是知道这些,我现在所忧虑,不过是帮着连姐尽快恢复,这次有机会,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先忙连姐的事情,至于我要忙的事情,明年大寿之时,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