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对手。
这个道理纪彩霞一看就明白,韩德让岂能不知,可他却偏偏要来进攻,纪彩霞突然笑了,她淡淡地道:“苍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你想找死,今天我就成全你。”
韩德让道:“贱妇!再告诉你一件事,对任何事情不要报以绝对的自信,你当初对自己长相有自信,不还是得不到我父亲的欢心?”
说话中他已又刺出了十余剑!
只听剑风破空之声,又急又响,树林里的飞鸟此时已全部报讯去了,要是它们在此也会被这凌厉的剑风所吓跑的,远处,那两匹马却一起嘶叫了起来,不知是在助威还是被这气势所惊着了。
这十余剑实在是一剑快过一剑,但纪彩霞却只是站在那里,仿佛连动也没有动,这十余剑也不知怎地全都刺空了。纪彩霞甚至没有挥剑,但是,此时,她那剑柄上的金铃开始响了。
韩德让咬了咬牙,出剑更急。他见到纪彩霞手里的鱼肠剑还在直垂向下,他也想用这急锐的剑法,逼得纪彩霞无暇挥剑。
因为他知道,这剑法他本来不太善长,而’金铃仙子‘的飞虹剑法却练了二十来多年,她练剑的时间,比自己的岁数都大,如果她出剑,自己根本只有被动的余地。
此时的韩德让突然想到了霍隽,自己从打看到他第一眼时,实在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还几次三番地赶他走,可是他呢,却多次帮助自己于水火之中。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霍隽这样做也足以令韩德让动容了,他本是不想欠别人人情,却不得不欠了霍隽一个大大的人情。如今,这宝剑都是用霍隽的,间接地,霍隽又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士为知己者死‘,韩德让突然又想到了这样一个故事,他跟霍隽虽然不算知己,却可以成为朋友,对了,为什么不呢?他们两人本来就没有仇怨,只不过,是自己为了一点莫须有的想法,而对他处处戒备,处处为难。
其实,就算霍隽心里有萧绰又能怎么样?霍隽是得不到萧绰的,而自己更得不到。萧绰是属于辽国的,是属于皇宫的。
至少,自己在皇宫内做事,以后也许能有机会经常见到萧绰,这样一想,那霍隽可就比自己可怜得多了。而自己明知道难舍,还要把萧绰送到辽国皇宫。
那么霍隽呢?他不也是正要把萧绰送回辽国皇宫吗?如此说来,两人都是一个目的,那么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处处作对呢?
想到这里,韩德让突然觉得霍隽很可爱了,觉得以前做得太不对太不应该了。可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才能突然间感悟呢?
韩德让的剑仍然如同疾风一样,却声若洪钟地说道:“萧妹妹,如果我死了,你就让霍隽将你送回辽国,你告诉霍隽,我韩德让愿意和他做朋友!”
韩德让没有回头,他的眼睛只盯着纪彩霞,可是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入到了萧绰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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