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取来了?那姓霍的呢?我要让他死!让他死!”说罢,就要向山中走去。
韩佩奇也霍然站起,他一把拉住郑元规,道:“兄弟休要发这么大的火。那个霍隽,竟然一个人跑到这紫蓬山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郑元规突然停住,他虽然长得粗旷,但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虽然对霍隽恨之入骨,可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今天,他们两人只要为了要寻仙鹤,无意中在树林深处看到的霍隽。
郑元规当然一眼就看出来那个人是霍隽,扒了他的皮也认得他的骨头,可是,终究那韩佩奇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地恩怨,如果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那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郑元规于是只是告诉韩佩奇此人就是霍隽,他长年在河东留守,不知此时为何到此?而韩佩奇头脑甚是灵光,他本来和霍隽无仇无怨,也不想取他的性命,只是想把那七灵宝剑诓来。
于是,韩佩奇就想到一个妙计,看看霍隽能不能中招,那霍隽本来就是仗义的本性,一听到一个书生被山匪把银子都骗光了,岂有不搭救之理?
韩佩奇要的只是七灵宝剑,如今一听说郑元规说要他的命,而且就要去跟人家拼命,韩佩奇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可他们必竟是晋府十兄弟,岂有不拦着别让他冲动的道理?
郑元规果然缓缓心情,他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太过显眼,这都是这两天来守在山林,竟然连仙鹤的影子都没看到,而他的毒药就剩下那么一点,急需药引子配药而不得的原故。
郑元规此时一冷静,心就静了下来,他道:“是啊?他为什么一个人到紫蓬山来,这真是令人奇怪的事,不过,不管怎样,宝剑已经取来了,避免他一会儿反应过来,来找你,咱们还是回晋府吧。”
韩佩奇摇了摇头,道:“兄弟啊,你一莽撞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一缜密起来,简直比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女人还细心。”
韩佩奇看郑元规眼中似有迷茫,他接着道:“我在回来的途中,突然听到有异常的声音,就寻声去找,结果在这山林旁,有两匹宝马。”
郑元规一惊,他道:“什么?两匹宝马?这荒山野岭中怎么会多出两匹宝马呢?”
韩佩奇道:“我施展轻巧功夫,悄悄地飞到树上观看,原来,还有三个人,一人身高体胖,虎背熊腰,还有一人年纪四十左右,像个书生,温文而雅,另外,还有一名女孩,虽然穿着普通,但气质高贵无比。”
郑元规道:“他们是什么人?一定跟那霍隽有关系?他们也许是一起来的,此时正在等着霍隽呢。”
韩佩奇道:“那像书生似的中年男子和那女孩我并不知道是谁,他们两人坐在马车的车蓬外面,不过,据我所知,用一匹宝马良驹来赶车,那车上的这男女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郑元规道:“你说那一男一女你不知道是谁,那么那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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