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
任堂睿道:”怎么样?行不行?“
柴宗庆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又同进瞅向任道安,寻问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任道安沉默了片刻,他深知,要以柴宗庆和他们家的实力联合起来,想击败赵匡胤势比登天还难。
一个人的心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柴宗庆要的仅仅是寻回他父皇留下的后周,而赵匡胤要的却是全世界。两人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怎么比?
可是现在两个孩子意气风发,情绪高涨,共心协力,自己怎么好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打消他们两人的信心呢?任道安缓缓点头,轻轻微笑道:“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此时都静静地看着任堂睿和柴宗庆,一点都没觉得两人的行动幼稚,却都为两人有这份热血而感到感动。
突然一声尖笑,众人回头一看却是白云瑰,白云瑰此时早把那股极寒和极热的气流逼出掌外,此时,他听到他们谈话,不禁说道:“你们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只可惜,不知你们能不能活过明日?”
任道安道:“云梦老妪,你又想怎么样?不是说好了你去找解药,我和我大侄女儿替你照頋你的徒儿,至于柴宗庆,以后的事就不追究了吗?”
白云瑰道:“我说不追究了你们就能不追究吗?就凭你们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在这儿你就敢对我下毒手,我走了之后,谁知道你对我徒儿会怎样?”她一指躺在地上仍然不太清醒的冬风冷和受伤的春长发和夏至长。
她道:“你看他们恨我恨得入骨,在没清醒时都要和我决一死战,何况我走后,能轻而易举地放过我徒弟。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带着我徒儿,去那西夏大雪山,人道是,富贵在天、生死由命。如果我徒儿撑不到解药到时就已命丧黄泉也就罢了。”
白云瑰把眼睛深深一闭,片刻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她缓缓环视着众人,她道:“从此以后,我不再相信任何人。怪就怪我在深山里呆得时间长了,连人心都看不出来——啊,人心真是变幻莫测。看来,我还是适合在深山中呆着。”
白云瑰目光盯到了任道安身上,她道:“但是,在我回深山之前,你们,都得死!”
任道安一愣,他没想到白云瑰会想法如此极端,刚才,自己只不过为了救一下秋水静一下,必意这是白云瑰无理取闹在先。可是,怎么变成所有的人都负了白云瑰一样?这事态发展得实在太快,任道安一时间也没转变过来。
却只见白云瑰往前一纵,一个‘恶狼掏心’直奔任道安的前胸袭来。任道安知道白云瑰不敢和自己对掌,他不慌不忙,见掌来近了,跨左步往右一闪,“刷!”一转身,白云瑰这一掌击空了。
任道安道:“无量天尊,请等一等,听我一言。”
谁知白云瑰根本不听,她用右臂一搭任道安的胳膊,左臂使了个‘穿心掌’,直奔任道安的软肋袭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