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亭子建在一座自然形成的小山上,高大宏伟、分为两层,下面有青条石砸的地基,转圈有玉色石头栏杆,分东西南北,四面八方八个门,门都关着。
院子周围还有些小木屋,建筑粗糙,可见都是些下人居住的。此时,那些屋子房门大开,整个院子空空荡荡,想是,早已知道前院发生的事情,都出去看热闹或者帮忙去了。
霍隽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偶尔有几只燕子飞过,但它们好像极通人性似的,看到这严肃的气氛,竟然识趣地叫都没叫,就飞走了。
柴宗庆微怒道:“这帮混帐东西看来真得是不想干了。”
霍隽本身长着一张吊死鬼的脸,他平时很少笑的,一笑就要杀人,可是今天他非常地想笑,而不是要杀人。不知怎地,知道那刘雨诗还可以在灵鹫山上住一段日子,心情也瞬间开朗了起来,既使那王新也去,那也无妨,反正自己也不敢和刘雨诗说话,自己就能看到她就可以,哪怕王新不愿意,那自己就偷偷地看。哎,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偷窥了呢?
霍隽看到柴宗庆生气,他就高兴,现在一点小事他都高兴,他看到一切都美好高兴的。他笑道:“柴庄主说话真是有趣得很,你以为你们柴氏山庄弄成这个样子,还有你和你老婆被打成那个样子,那些下人还觉得你们还能留在山庄接着过日子?他们还愿意继续当你的属下听你的指挥?”
柴宗庆看了一眼后面的任堂睿,他道:“任兄,事情引因都是你引起的,你要不跟在下赌注,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你看怎么办吧?”
任堂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道:“干老子什么事啊?”
柴宗庆道:“若是你不和在下赌剑,在下就有空余时间眼观六路,你当我手下的暗哨埋伏都是吃干饭的?他们肯定有的已把情报绑在燕子腿上,让燕子飞来告诉在下,可是就因为和霍大侠切磋武艺,没时间看,以致现在这种局面,在下把剑反正是给你赢到手了,可在下的山庄和人都毁了。”
要是换作旁人当然不会承但责任,这柴宗庆讲得实在是牵强,任堂睿只不过跟他赌剑而已,罪魁祸首还是白云瑰,她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柴氏山庄的人打死打伤那么多,就算是柴宗庆有错在先,可也不能伤及无辜啊。
可是柴宗庆却惹不起白去瑰把责任算到了任堂睿身上,而任堂睿竟然觉得柴宗庆说得有道理,一时间竟没有了主意,他道:“老子说话是算数的,答应你的事就一定能办到。”
白云瑰突然道:“你们两个先等会再算账。”转头对柴宗庆道:“柴庄主,你说你一回都没进去过?那这院子来过吗?”
柴宗庆忙道:“院子是来过的,在下安排的仆人给里面送些吃食和日常所需,那土稼穑也不总在里面呆着,他一天出来两次,把日常所需带进亭子里,百步以内不让仆人靠进亭子。这院子有一间屋子专门放置他们的所需。”
白去瑰道:“哦,带我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院角处一间小屋,这小屋是用木头做的,没有雕梁画栋,也没有涂漆添彩。进得里面,十来平的小屋子中间只有一个小木桌,和两把木椅。其它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