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妹妹那么多,顾得过来么?”
许星梨说完仰起头,一口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小巧的下巴沿至纤细的颈,线条如画,在灯光下皮肤镀上一层温暖的泽感。
牧景洛意识到自己看得太多后,不露痕迹地移过视线,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道,“已经那么多妹妹了,说明我有做兄长的经验,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牧家的大少爷这么闲?”
许星梨笑,一边拿起酒瓶继续为他添酒。
“看眼缘吧。”
牧景洛道,没有拒绝她的添酒。
许星梨不明所已地看他,牧景洛笑得温和,“就是第一眼的缘份,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你总有种似曾相识感,虽然你身上刺挺多,但我对你的印象不差。”
废话。
都见过三次了,能不似曾相识么。
印象不差?不差他能次次都跟第一次见她似的?眼缘就是个错觉。
许星梨在心里想着,然后与他继续碰杯交盏。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一瓶红酒就见了底,许星梨的脑袋还是很清醒,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牧景洛却已经不行了,他坐在那里勉强支撑着,眼皮微微下垂,头颅往下一点一点着,点一下,他稍稍睁开眼,清醒那么两秒,然后再垂下眼皮。
像极了在课上打盹的学生。
许星梨把酒杯收回去,然后歪头看他,他的脸实在是好看,没有一寸有瑕疵,即使困成这样,也没有半分失态。
能被安眠药催眠的人可真幸福。
许星梨感慨着,伸手托上他的下巴,像暖绸一样的质感在她指尖发烫。
牧家大少爷自诩能将她这样的小女孩看得明明白白,还不是被她玩了。
他现在这样,她要造出什么样的犯罪场面都行,以他的品行不会不认,到明天,白真真的脸一定会特别好看。
她一腿跪在椅子上,人站起来,慢慢倾身过去,她的视线描绘了无数遍他的唇型,最后吻了下去。
唇瓣相接,像开水一直烫到心底。
她的身体僵了下,呼吸变得重起来,她看着他低垂密实的睫毛,一股作气正想继续吻下去,在他的唇上造成一点猛烈接吻后该有的创伤,他忽然睁开眼看她。
困倦十足的。
茫茫然的。
像个孩子般的澄静。
“……”
许星梨飞快地撤回手背到身后,不知道他清醒多少。
“我从来没试过一口气喝这么多红酒,原来我酒量这么差。”
牧景洛勉强睁着眼,被红酒润过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哑,却依然磁性地想要勾走人的灵魂,“星梨,我把东西给你,你再回房间。”
给她东西?
许星梨不解,牧景洛往前倾了倾身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长型的蓝绒盒子。
这个许星梨一进来就看到了,只是不知道牧景洛竟然是要送给她的,是困迷糊了,还是红酒让他醉了?牧景洛强撑着一点意识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