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梁家新说道。
“盛礼富!”卢少成看着梁家梁,“可我记得这郝大通的夫人不姓盛啊!”
“啊?”梁家新一瞬呆了呆,稍倾,“少成,你刚才怎么不和王爷说呢?”
话落,一把扯了卢少成,“走,我们找王爷去。”
卢少成才要开口,却在这时,他派出去打听的小伙计“咚咚”的跑上了楼,长喘一口气后,对卢少成说道:“卢管事,郝大通的夫人不姓盛,不过他在外家养的一个外室姓盛,那个盛礼富是那外室的兄弟,从前在潘家的船上干活,潘家没了后,就跟着郝大通干。”
卢少成点了点头,对伙计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
伙计行礼退下。
卢少成长吁了口气,对梁家新说道:“幸好让伙计去打听了下,不然这乌龙闹得!”
“没事,小心点不是坏事。”梁家新拍了拍卢少成的肩,轻声说道。
天隆行。
郝大通听完心腹管事的回报,摆了摆手,待那管事退下,郝大通转身便去了商行后面的一进小院。
小院不大,但布置的却很是精巧,西北家种着一株成人手臂粗的杨桃树,正是花开的季节,一蔸蔸,一蔟蔟深紫浅粉的花朵缀在绿叶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沈重坐在花树下,一手端着个茶盅,一手则拿了条小鱼干喂着脚边的一只虎斑猫,见到郝大通进来,扔了手里的小鱼干,抬头看了郝大通,问道:“怎样?”
“二爷所料不差,穆羲果然遣了人来打听。”郝大通说道。
沈重将手里的茶盅斜了斜,就着茶水洗了洗适才抓小鱼干的手,淡淡道:“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你一说,他就信呢?”
郝大通在沈重身边的椅子里坐了下来,一脸不解的问道:“二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是我那外室的兄弟呢?”
“兵者,诡道也。做生意也是如此,真要无懈可击反到引人侧目。”沈重将茶盅放回桌上,扯了条帕子出来,一下一下的拭着手指,“疑问由自己打消,才会更显得真实可信。”
郝大通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讨好的看了沈重,竖了大拇指对说道:“二爷,高明!您就是那诸葛孔明在世。”
沈重冷冷扯了扯嘴角,对郝大通说道:“好了,接下来就是安排谁跟着出海了。”
郝大通看了沈重,一副悉听安排的表情。
沈重默了默,轻声说道:“人,我来安排,你这边也挑两个人出来。”
“行,没问题。”郝大通说道。
沈重却是眉间戾色一闪,目光沉沉的看了郝大通,说道:“挑什么样的人,不用我教你吧?”
郝大通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二爷您都和我说了,我岂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沈重笑了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穆羲啊穆羲,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三番两次羞我辱我欺我,还真当我沈重是软柿子,随你捏吗?我这便让你知道,这世上的事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便是立时不能要了你的命,我也得让你掉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