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知道同喜这话里的意思,怔怔的看了同喜,然后重重点头。暗道:这话没毛病啊!
同喜又问了些别的,见阮万田答不出话后,闲聊了几句便回去了。
石九见他回来,上前问道:“怎么样?”
同喜抬头看了石九, 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说出来了。
石九见他迟迟不出声,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石九叔。”同喜看了石九,犹疑的说道:“你说,涂展牛会不会在沈家?”
石九一瞬睁大了眼,“沈家?”
同喜点头,把从阮万田里那里听到的话,说了一遍给石九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觉得他说不定就在沈家。”同喜说道。
石九想了想,说道:“我回头去沈家摸摸底。”
同喜不无担心的问道:“会不会太冒险?”
“没事,我会小心的。”石九说道。
同喜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我现在去给文茵和喜宝写信,把这里的事和她(他)们都说一说。”
次日,两封信送往了不同的两个地方。
顾文茵接到同喜的信时,已经是五月下旬,穆东明正紧锣密鼓的组织人上战船演练,以备出海遇到海匪时手忙脚乱。要说他也是个人才,他竟然把渔帮的人分成两帮,一帮扮成海匪不定时的对操控战船的臭鱼他们发动攻击。
顾文茵看完同喜的来信后,默然良久。
燕歌看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闷闷不乐的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事情不顺利?”
顾文茵将信慢慢的重新折好,收在妆台下的盒子里,这才抬头朝燕歌看了过来,轻声说道:“涂展牛找到了同喜,还要想杀了他。”
燕歌惊得捂住了嘴,好半响,才讷讷说道:“那个涂展牛,他想干什么?疯了吗?”
顾文茵绽起涩笑,说道:“何止是疯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从前她虽然生涂展牛的气,但总想着,或许是他太爱香凤了,爱而不得进而成狂。可,当看到信里同喜描述的那一幕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也幸亏喜宝把石九留给了同喜,不然……”顾文茵后怕的起了一身冷汗。
燕歌却是不解的问道:“那石九把人抓住了吗?”
“没有。”顾文茵说道:“同喜说和涂展牛一起的,有个高手和拖住了石九。”
“哎,早知道就让傅六去了。”燕歌很是可惜的说道。
顾文茵苦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同喜说,他怀疑涂展牛可能和沈家有勾结,石九说要去沈家探探路,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信是二十几天前写的,这二十几天里足够发生太多的事。
燕歌见顾文茵忧心忡忡的,不由得小声问道:“要不要和王爷说说,让他再调几个人手过去?”
顾文茵摇头,“算了,再等等吧,真有事,同喜那边肯定还会写信来的。再说,石九的身手也不差,以一杀百做不到,但护同喜一个周全却是没有问题的。”
“要说,这小罗管事还真是思虑周全,要不是他把石九留给了同喜……”
顾文茵自责的说道:“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