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算他们是你们的至亲好友,抹不下面子抓了他们。”
“至少,你们也要向他们讨回赃物,让失主的损失尽量减少一点哪!”
他们竟商量好似的,一起把手里的朴刀往地上一扔。
身子蹲下,双手抱头。
其中一个用痛苦的声音说道:“小哥你有所不知,这抢劫行凶的人并非真正的劫匪。”
我更加稀奇了:“你们说什么?趁夜破门打劫,还伤人性命,都不叫真正的劫匪?”
另外一个无奈的吞吐道:“他们……乃是,乃是……我们郡守大人的少爷和石统领的公子喝醉了酒。”
于是,这两个捕快一第一句的说道:
“哎,小哥啊,不是我们不想捉拿劫匪为民除害。实在是……一言难尽啊!我们哪里敢惹他们?”
“这二人今晚一时兴起,竟然带了一个家丁,砸开医药堂,打死了陈郎中。”
“他们抢了钱财,着人扛着,现在正去翠红院嫖妓呢。”
“我们郡守大人就这么一个宝贝蛋子,石统领的公子我们更是不敢惹,谁不知道,他老子杀人不眨眼。”
“上一次,石统领的公子奸杀了一个民女,民女的哥哥找他拼命,当众就被石统领砍了。”
“砍过之后,让人背了一袋钱给了咱们郡守大人,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啦。”
“小哥,我们都是拖家带口之人,装了孬熊实在是惹不起他们啊……”
这两个沮丧的捕快一唱一和,几乎说的声泪俱下,以示他们的万般无奈。
我又惊讶又气愤,见这两个捕快的形状,又有些好笑鄙夷。
一时性起,真想上去踹他们两脚。
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两个可怜的官府差人。
虽然看起来没有多少血性,却多少还是有些羞耻心的,也还算的诚实。
只是,要他们付出以卵击石的代价,他们可能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突然又省悟道,他们口中的恃强凌弱草菅人命的石统领。
可能正是我和贺兰回到阳陈那天,在城门口差点把我给拍进泥巴里的石逋修。
怪不得我第一次看见那个石逋修就有一种不爽的感觉,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此纵子行凶,难怪阳陈郡的百姓都用畏惧的眼光看着他。
记得书册上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
由此推算,我那个总兵爹爹肯定也是作福作威的家伙。
这两位捕快又推卸罪责似的,再次无比痛心疾首的对我强调道:
“哎,小哥啊,这古往今来,你知道谁最霸道嚣张吗?”
见我瞪着他们,他们更来劲了。
“就是那些将军老爷的公子少爷们!”
“他们上头有人挡着,下头有人捧着,什么样无法无天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反正有钱有势,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会有人给他们补上。”
他们一个说,一个不停的点头。
言外之意,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应该到此为止。
我一个路过之人,看着手无缚鸡之力。
虽说激愤,听听也就罢了,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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