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巴不得把昨晚的事情和任华才说道说道,要不是他刚才一开口就是能把人噎死的话语,她也不会冲着其发飙的。现在听到对方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她自然不可能再死犟着了,昨天夜里到最后,朱立诚虽说没有他什么事情了,但不是有句老话吗,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她还是想听听任华才的看法,心里才能有底。
打定主意以后,岳梅也不再扭捏了,她坐正身子,小声说道:“华才,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差点被吓死,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慌慌的呢。”
任华才听后,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傻逼真的报警了?这未免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
说出这话来的时候,任华才的心里都不太相信,因为当时可是夜深人静的,约翰李如果把报警的话,岳梅完全可以倒打一耙,那样的话,倒霉的则极有可能是他。要知道在那事上面,女人往往容易掌握主动,吃亏的则大多是男人。
就拿岳梅昨晚的事情来说,如果当时约翰李没有叫朱立诚和齐云过去,而是直接打电话叫来了警察。岳梅则完全可以反过来说是约翰李想要强.奸她,那样的话,只怕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岳梅见任华才误会了她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米国佬没有报警,而是把朱市长和齐主任叫过去了,而当时我正在他的浴室里面,按照你之前说的,准备让他把内衣给我拿进来,谁知……”
任华才听到这和以后,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下,不等对方继续说下去,直接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朱立诚和齐云去了约翰李的房间,而你还在对方的浴室里面,那岂不是?”
“谁说不是呢,当时朱市长就冲着我一声吼,可把我给吓坏了。”岳梅说道,“之前我为了防止那个米国佬不就范,特意把内衣都用水沾湿了,结果我就穿着湿透了的内衣出去的。”
我了博取任华才的同情,岳梅故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得很严重,这也是为了后面她把对方给出卖了做铺垫。对方听后,就算要光火,至少也得顾及一下她当时的处境,其实当时要不是朱立诚和齐云拿工作的事情逼她,顾梅是不会轻易把任华才说出去的。之前她百般遮掩,就是明证。
任华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米国佬居然会来这么一手,真是让人郁闷不已,这么漂亮的女人送上门来,你不吃也就罢了,居然还把朱立诚和齐云那两个家伙叫过去,这不是成心和他任华才过不去嘛!
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任华才却没有当着岳梅的面表露出来,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声问道:“然后呢,朱立诚怎么说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大早他和齐云说有点事要出去的一下的时候,对方的嘴角处有一丝坏笑,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他一大早要出来所为何事了,他却还装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这人真是他妈.的丢到姥姥家去了。
岳梅虽然告诉他朱立诚和齐云一起到了现场,但是他的心里很清楚,这事完全取决于朱立诚的态度。齐云也就是一跟班而已,他的意见无足轻重,所以他在问话的时候,直接把对方忽略了。
岳梅听了任华才的话以后,委屈地说道:“她先是把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便问我这事是谁主使我干的。”
任华才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拎,看来朱立诚果然想接着这事搞点名堂出来,他瞪了女人一眼,冷声问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岳梅听到对方语气心里一凉,她知道对方一定已经隐隐猜到她可能把他说出去了,所以语气才会一下子冷淡了许多。她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的撒泼骂街了,否则的话,不等朱立诚来收拾他,恐怕眼前的这位就会容不下的她,极有可能让她卷铺盖走人。
意识到这点以后,岳梅立即大声说道:“我当然不可能说出是你让我去的了,不过对方却说……”
说到这以后,她故意停下了话头,不在往下说了。
任华才见此刻对方还在买光子,当即不乐意了,他怒声说道:“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呀,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