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把沈卫华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他的投资是直接从绿农集团里面划出来的,所以不管谁去查,都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另外,我们这个大卖场的法人代表是天诚哥,不管怎么样,也算不到我的头上来。
郑相国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些东西,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一旦老爷子不行了的话,那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去应对身边的人和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爸,您放心,你说的我一定会牢记在心的。”朱立诚满脸严肃地说道。
郑相国看见女婿的表现以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他很欣喜地看到了朱立诚的成熟,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让他觉得开心的了。
…………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把郑相国送到了应天军区,然后调转车头往省委组织部驶去。他今天开的是自己的车,沈卫华的车被他扔在车库里面,准备等一会上班以后再打电话和对方联系,让他晚上派人过来把车开走。
朱立诚到了办公室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欧阳慕青打电话。两人简单说了两句以后就挂断了,因为欧阳慕青告诉他,沈卫华正在她的办公室里面。朱立诚为了防止给那货看出破绽来挂断了电话,约定等有空的时候,两人再联系。
沈卫华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给朱立诚打来电话。他告诉朱立诚这位总裁的态度很好,不光带着他们参观了公司,而且还说为他们推荐一个精通零售业的海归,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朱立诚连忙祝贺了两句,顺便狠夸了两句沈卫华办事能力很强。
谁知对方却不领情,在电话那头低声说道:“二货,你真以为我傻呀,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功劳,不过你硬要按在我的身上,我也没什么意见。”
朱立诚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我心里有数,别忘了在你那张破嘴上面装个把门的,另外晚上让人到我家把车开走。那破车真的不好开,累死我了!”
“朱立诚,你怎么不去死……”电话那头传来沈卫华竭斯底里地怒骂声。
当天晚上,朱立诚参加一个吃请,是济东市下属某个区的区长。别说人了,就连哪个区,朱立诚一下子也没记得住。一般这类场子,他都会推了的,但是今天却没办法推,因为这是纪海洋和他说的。
一大早上班的时候,对方就特意过来说了这事,看见老纪满脸殷切的希望,朱立诚一口答应了下来。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加上纪海洋热情相邀,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吃饭的时候,他坚决没有喝酒,一方面,从东方回来以后,心情不是很好;另一方面,连着两晚睡得很迟,这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华夏官场上的规矩,如果一个人的位置高出其他人一截,那他喝不喝酒是没有人计较的。喝到吐血的那种,一是因为朋友之间火并,另一则是因为大家的职位差不多,谁也不服谁,于是就在酒桌上见个高低了。
朱立诚在这个场合喝不喝酒,是没有人和他计较的。他能过来露个脸,那个区长就觉得很有面子了,哪儿还会在意喝不喝酒这些细节。他可是打听的很清楚,十月份,省干部作风百县行督查小组就要下去跑了,利用这个机会先混个脸熟。到时候万一有什么问题,也有借一步说话的余地。
吃完饭以后,朱立诚直接回了江湾帝景。这两天真是累坏了,尤其是昨天不光开了那么长时间的车,而且在见到郑相国之前,他这心里还真有点没底。前天,他去东方见了欧阳慕青,而就在当天晚上郑相国竟然说第二天就到应天,这让他不由得产生了某些联想。
朱立诚可是清楚地记得,和对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于他的情况,人家可是如数家珍。他还真有点担心和欧阳慕青的事情露了馅,那样一来的话,他可就被动了。老话说得好,做贼心虚,真是一点没错。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但那一丝顾虑在他心头不是说打消就能打消的。
当车驶进江湾帝景的时候,朱立诚的心头还是思考着这两天的事情。突然他发现不远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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