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我一试。如今我治水不力,只怕共主定然会降罪于我,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处置啊!”
“这”
杨天佑听完,也是紧皱了眉头,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能道:“共主宽宏大量,又有仓颉师尊周旋,想来师弟不会受到过重的惩治的。”
鲧轻叹一声,摇头不语。
这时,那两位使者催促了一声,又向杨天佑点了点头,这才押着鲧往皇宫而来。
而杨天佑顿了顿,想着刚刚鲧面若死灰的模样,还有他说的话,心里也有些不安,不由的他腾云就往仓颉的府邸而来,想着要让仓颉进皇宫为鲧求情。
到了仓颉府邸,见到了仓颉,仓颉见他神色慌张,忙问道:“天佑,出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在辅助鲧治理洪水吗?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
杨天佑不曾行礼,就急声道:“师尊,你不曾在宫里啊?那就遭了,刚刚鲧师弟被押往宫里了,没有师尊周旋,只怕鲧师弟会被共主降罪惩治的。”
“什么?共主召回了鲧?我怎不知?”
仓颉大吃一惊,然后瞬间起身,也不理会杨天佑就直接匆匆出了府邸,往皇宫而来。
杨天佑见了,脚步顿了顿,又是一咬牙,跟了上来,他到底是不愿意看着鲧被处置的,他非常明白鲧并未有过错,只是巫妖和三教之争导致的洪水泛滥的反复无常,这根本就不是鲧能够控制的,怎么能够让鲧承担这个罪名?
可是,他和仓颉来到皇宫之时,却已是晚了,因为鲧已是被大舜斩了,尸首分离,人头落地。
看着那宫门前的无头尸身,还有那鲧的头颅,仓颉脚步停住了,他怔愣的看着,许久终是重重一叹,道:“是我这个做老师的害了他,若不是我推荐他去治水,他也不会遭了今日之祸啊!”
杨天佑也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鲧就这样被处死了,如此迅速又狠辣。他本以为鲧就算被治罪,也不过囚禁罢了,哪里料到居然会是如此干脆利索的就被处死了?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共主大舜会如此迅速的处死鲧?
杨天佑想不通其中关窍,但他心里隐隐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人族高层并不像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团结安定,其中也有不知多少的腥风血雨的争斗,和当年的妖族一般无二。
可不管他想再多,鲧也已是死了,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给鲧收尸了,其余的也做不得什么。
于是,他走上前,看着那鲧的尸首和头颅,还有那一滩血迹,轻叹一声,就要挥手之间收起来,带回去好安葬了。
却不想,这时,他轻咦一声,却是察觉到这已尸首分离的鲧身上居然有一股生气,这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有生气呢?杨天佑惊讶不已,不由的好好打量了一番鲧的尸首,这一番打量,他心里又是一震,不由的就把目光落在鲧的肚子上,因为那股生气就是从鲧的肚子里散发出来的。
什么人肚子里会有一股生气?杨天佑是一个医者,
自是知道只有孕妇才会有这样的生气,因为肚子里怀有孩儿。
可是,鲧是一个男子,他怎会有孕妇才会有的症状呢?
杨天佑想不通,而且他也不曾声张,直接收了鲧的尸首,就对仓颉叹道:“唉!这三年来,鲧尽心尽力治理洪水,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下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