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怕影子斜。”
“好,既然岳掌门能有如此坦荡的心怀,那不妨等下看看便知,若是苍风有任何诬陷你的地方,今日,我自动废除玉顶山掌门一
职,但如果我所说的都是事实,还请岳掌门趁着今天,把话说清楚,免得日后大家再对你有所误解。”苍风掌门扫视了岳子豪一眼,摇头说道。
岳子豪鼻中轻哼了一声,心中又是骂了一声老贼,他缓缓走到大殿中央,环视了一圈众人之后,正视着祖正豪说道:“祖掌门,岳某的确没有怂恿指使门下弟子做出此等有违两朝关系的事情,如果,的确是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行径,岳某定当不会绕了他,还请祖掌门不要轻信小人之言。”
祖正豪点点头,道:“现在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正可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我也难辨真伪,不妨听苍风掌门的建议,等到那多波吉出现再做决断,岳掌门稍安勿躁便是。”
祖正豪这般一说,岳子豪哪还有什么反驳的言语,也只能言听计从,等待那多波吉过来再议,但是,他心中却明白无比,上回秦 庄回来之后,只说没有碰见星印宗一行人,心中多少有些狐疑,但见他们说话的神情又不似说谎,料想其中定然发生了什么事,原 以为此事就这样糊弄过去,没想到今日天罗门大会上,苍风掌门竟然还会将此事提及出来,他现在真是叫苦不迭,可却又无可奈何 。
没过多久,上官浩轩便已经领着那多波吉进入了天罗门大殿之内,跟在那多波吉身后的同样是两名护发弟子,那多波吉三人见到 祖正豪之后,颇有礼貌的施了一礼,道:“星印宗长老那多波吉,拜见天罗门祖正豪掌门。”
“那多长老无须多礼,来人,赐座。”祖正豪抬手示意门下弟子抬来一张木椅让给那多波吉坐了下来。
苍风掌门缓步走到那多波吉面前,道:“那多长老,你且将那日之事详细说来,一切自由掌门师兄替你做主。”
那多拱了拱手,算是回礼,这才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岳子豪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尤其是当他听到竟然是陆少
承插手此事时,心中恨意更是陡升,恨不能立刻掐死陆少承。
听完那多波吉的一番话,祖正豪怒然说道:“岳掌门,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岳子豪沉吟了半晌,这才缓缓启口看向那多波吉问道:“那多长老,当时可是那秦执事亲口说,劫持耶律元忠欲抢夺金鳞铠甲,乃是岳某所指使的。”
“这,他并没有说,但是,确实是双龙会的人无疑,而且……”那多波吉还未说完,岳子豪忽然仰天大笑起来,打断了那多波吉 的说话:“祖掌门,那多长老,如果此事确实是我所指使的,那我必将给天罗门一个交待,但我对此事却并不了解,想必是秦庄自作主张,想要独吞了这金鳞铠甲,日后,我查明真相之后,必定会严惩秦庄。”
“岳子豪,你可敢当面和秦庄对质?”苍风忽然冷声问道。
岳子豪微微一怔,他干笑了几声,神情之间有些出乎意料,但是转念一想,秦庄早已对当日之事失去了记忆,现在即便是对簿公堂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自己大可将所有罪责推脱到他的身上,想到这,岳子豪随后又恢复了平静,道:“有何不敢,原来苍风掌门今日便是针对我岳子豪而来,难怪今日秦庄离开本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感情是苍风掌门给请过来了。”
“不错,岳子豪你身为掌门,即便不是你所指使的,可是,你会对此事完全毫不知情么,你不要以为你的花言巧语就能够将一切 罪责推脱的一干二净。”说罢,苍风掌门又面向祖正豪说道:“掌门师兄,根据我的观察,秦庄是被人用天罗门的迷心法术暂时封存了记忆,我已经施法替他解开了记忆,现在大可请秦庄出来与岳掌门对质,一切自然就能水落石出。”
“好,那就赶紧让秦庄出来与岳掌门对质吧。”祖正豪吩咐道。
很快,秦庄被天罗门两名护法弟子带了上来,岳子豪眉头微微一蹙,苍风紧盯着岳子豪的神情,脸上大有一种看你如何辩解的意 思,秦庄刚一进入大殿,祖正豪便朗声说道:“秦庄,你只需将劫持耶律元忠,夺取金鳞铠甲的事情详细说来,一切自有我替你做主,你不必担心。”
秦庄哆哆嗦嗦地回了一声是,他目光斜斜地看向了岳子豪,似是在寻求岳子豪的建议,岳子豪微微转动眼珠看了一旁胜券在握的苍风,忽的脸色阴沉地说道:“秦执事,劫持耶律元忠之事究竟是谁指使你所为,你可要实话实说从实招来,我相信,祖掌门绝对会替你主持公道,还我们双龙会一个清白。”
秦庄脸色十分难看,他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清个头绪,苍风咻的一下,身形飘到了秦庄面前,声色俱厉地说道:“秦庄,你 好大的胆子,到了现在竟然也不说出实情,即便你替他隐瞒了真相,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你也难逃罪责,这次犯下的过错足以处死你,你自己可要考虑清楚了,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