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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足疗店的时候,你咋不想想你妈和你孩子呢?”我森然的笑了,挺起自己的裤管,指向密密麻麻的伤疤道:“看着没?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我发过誓,肯定要让你也尝尝那种感受,你看看这条路眼熟不?”
“是通往公墓的那条路!”哑炮张大嘴巴。
“呵呵,没错!待会我告诉你,我这些天是藏在哪的哈。”我捏了捏鼻头,看向罪说:“男人说话要算数。”
“他刚才说了几句话?”罪翻着眼珠子沉思几秒钟,撇撇嘴道:“算了四舍五入,捅你五刀吧。”
“别..”哑炮刚张嘴,罪已经刀尖冲下狠狠的扎在他的大腿上,连续扎了几刀后,哑炮痛苦的咬着嘴唇不再敢多说话,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抵挡我之间被囚困的那座石山附近的一片桦树林,办事的几个青年从后备箱里取出来几把铁锹,深一脚浅一脚的挖起坑来。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石山,朝着跪在地上的哑炮狞笑:“我就是被困在那里很多天,吃不上喝不上,如果不是因为一条狗,我或许已经成为了别人的食物。”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和你作对,只要你同意放我回去,我马上把张黎绑到你跟前,逼他把大日集体转给你,求求你了,我知道张黎很多脏事,只要你同意放过我,我全告诉你。”哑炮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咣咣”磕在地面上。
我承认他的话让我挺心动的,不过这种时候,他嘴里的话基本上没什么可信度,我敢打包票,我前脚放了他,后脚他就敢拎着人去抄了我的夜总会。
沉思了几分钟后,我问哑炮:“周子杰一家是被谁放火烧死的?我要听实话。”同时我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哑炮梭了梭嘴角回答:“是..是石原康和郑波,还有几个青市的富家子弟。”
“去尼玛的,当我们傻呢,这种事情那帮富家少爷会干?”邵鹏一脚踹在哑炮的脸上,直接将他两颗前门牙给踢飞。
“我说的是真的。”哑炮满嘴淌着血,焦急的辩解:“当时我们谈那片的拆迁问题基本上已经妥了,就周子杰那条胡同的人不肯搬,当时工地是石原康负责的,有天晚上他请郑波喝酒,几个喝多了,郑波就提议到那边去放火,吓唬吓唬那帮钉子户。”
我看了看手机,他说的话全都录了下来,冲着他点头道:“说的具体点!”
哑炮鼻涕一把泪一把说:“因为周子杰家住在第一户,所以他们也没挑,直接顺墙爬进去往周子杰家里浇汽油,本来一切进展的挺顺利,结果周子杰的妹妹突然发现了,情急之下郑波把他妹妹捂死了,他妹妹的呼救声惊醒了周子杰的父母,怕事情败露,这帮富家公子索性把他父母也给掐死了,这些事情是我亲眼所见,当时是我给他们当司机的。”
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原来火灾只是遮掩,实际上着火以前周子杰的家人就已经被这群丧心病狂的混蛋给整死了,当然作为帮凶的哑炮也难逃其咎。
我朝着哑炮厉声道:“再加上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失踪了,就说明是郑波他们把你灭口了!”
哑炮犹豫片刻后,按照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板,坑挖好了!”办事的青年走到我旁边低声道,他们在不远处挖了个两三米深的人形坑。
“送他上路吧!”我冷眼瞟了瞟哑炮,摆了摆手臂。
两个负责“办事”的青年一人拽着哑炮的一条腿,直接拖进坑里。
“赵成虎,你答应放过我的,出尔反尔,你不得好死!”哑炮惊恐无比的嘶吼:“求求你了,绕我一命,我还知道很多张黎和郑波他们的丑事...”
“哗啦!噗!”邵鹏铲起一铁锹土就扬在了他脸上。
“啊!!救命啊!”哑炮撕心裂肺的嚎叫。
罪搀着我走到坑边,我喘着粗气低吼:“到下面给阎王爷慢慢唠吧,不杀你对不起那些被残害的人,对不起救过我一命的豆豆...”即便哑炮没有错过那么多恶事,他也必须得死,就凭他知道栾建的身份这一条就留不得。
二十分钟后,哑炮的嚎叫声彻底消失,微风轻轻拂过,星月铺满天空,异常明亮,我凝视着不远处的石山,想起了那条名为豆豆的大金毛,这个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几秒钟后接了起来。
电话听筒里一道沙哑的男声传出:“赵成虎,我是张黎,哑炮是不是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