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就问你,同意不同意?”
“你用什么跟我换?”我思索几秒钟后反问他。
邵鹏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的口子,狞笑道:“门外的三个妞,还有未来我不出手,我虽然狗鸡巴不算,但是如果我真发狂,王者不死也得残废几个,这点筹码够不够?”
“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你真狗鸡八不算。”我冲着他翘起大拇指:“我的目标只是二奎的上家,把他扳倒,崂山谁乐意当家谁当家,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
我说的这句话是事实,我对崂山没兴趣,王者也没打算在崂山弄堂口,只要收拾完吴晋国和哑巴,这辈子我够呛都会再到崂山来,当然陆峰想要从这儿插旗,我肯定会无条件支持,因为帮他就是帮我自己。
邵鹏眯着毒蛇一般的眼珠子,死死的棱着我,沉默半晌后出声:“陆峰喜欢入主崂山,我没意见,反正我这种人见不得光,崂山的白道买卖他干,我只做丧良心的生意,这年头越丧良心越来钱,我们之间不会有半点利益冲突。”
“那最好不过,神经病我跟你说句交心的话,我对崂山真没兴趣,如果你有本事坐稳,我不会祸祸,如果你没本事拿下,我也不会帮忙,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我盯着邵鹏的眼睛出声。
邵鹏一脸不屑的沉笑:“崂山所谓的这帮社会大哥,没有一个能从我手里过半招。我找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通过你,跟金三角取得联系,我听说你在金三角挺有人气。”
我抿着嘴唇沉默良久后,点点头道:“没问题。”
“那就稳妥了,谢谢你的烟,咱俩如果有时间可以找个地方好好的唠唠。”邵鹏将烟盒插回我口袋,卡簧也收进后腰,朝着我摆摆手道:“二奎没了以后,我会主动找你的,如果你跟我玩套路。我就潜到崇州市杀了你全家。”
“你费劲心思的找上门,就为了说点这个?”我有些愕然的看向他。
邵鹏眨巴两下眼睛,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又“蹭”一下将卡簧掏出来递给我道:“要不你扎自己两刀吧,我回去还能从二奎那骗点好处费。”
“...”我咽了口唾沫,冲着他翘起大拇指:“往后谁要敢说你是神经病,我绝对抽他,神经病根本形容不了你这种人的神经。”
“快点的,不然我立马出去捅外面的三个小妞。”邵鹏不耐烦的将卡簧又往我脸前递了递:“对了,以后二奎让我整你,我肯定还是得出手,不过我会克制自己手下留情。”
“说的好像你真能把我怎么样似的。”我咬着嘴皮,接过卡簧从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子,红血瞬间冒了出来,我将卡簧丢给他,冷着脸低吼:“满意了吧?”
“你脑子还是有点不够数,其实受没受伤二奎又不知道,你完全可以答应我,假装被我打断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随便抹点石膏板什么的就可以,非要刀刀见血。”邵鹏斜眼看了看我,摆摆手道:“走了,不用远送!”
“我草泥马!”我捂着血流如注的胳膊,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
“你等下,陆峰是你弄伤的吗?”我忍不住喊住他。
邵鹏眨巴两下眼睛,摇摇头回答:“我没时间去整他,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跟踪你。”
说完后,邵鹏快步走出卫生间,我捂着胳膊也慢慢走了出来,邵鹏这种人虽然精神有些不正常。但是绝对不会说假话,如果陆峰真是他干的,他绝对会承认。
从洗手池边,清理了下胳膊上的伤口,我忍不住笑出声,有谁会想到我刚才竟和二奎手下最凶猛的野兽在厕所里达成一笔交易,二奎如果知道自己费尽心思从监狱里整出来的刀手,竟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换掉,心理会作何感受?邵鹏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的“七伤拳”,打人的时候,自己得先受点伤,而我竟然跟一个神经病畅谈了那么久...
从厕所里出来,邵鹏和他的几个手下已然离去,我捂着仍旧血流不止的胳膊走到三个妞跟前,苦着脸道:“咱们撤吧,我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