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姬妾的,且又管得严,除了上朝下朝以及训练兵马,并不允许孟哲离开府门一步,只把个孟哲管得苦不堪言。
如今偏有个小美女娇滴滴的跟他说话,孟哲哪里能不上钩,也顾不得问她主子是谁了,竟然就随着去了,一直走进内宫一个僻静处,他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主子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她……是后宫娘娘?”
金铭儿又是一笑,垫起脚尖靠近孟哲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自然,我主子可是昔日这后宫里最大的一位娘娘,您说是不是?”说完了,还恶作剧般在孟哲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
孟哲只觉得心都少跳了一拍,金铭儿学的就是如何魅惑男人,孟哲哪里是她的对手,自然就入了蛊上了套,也不及去想哪一位后宫里最大的娘娘,只管一把搂了金铭儿的腰肢,淫笑道:“今儿个你就是我的娘娘了。”
金铭儿越发娇笑起来,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借势紧贴在孟哲身上,“将军,您可真是心急啊!您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孟哲呼吸急促的道:“总是你自个送上门来的,我又何必要问!”
一面说着也不及宽衣解带,只管把要紧部位露了出来,硬邦邦的就入了进去。
金铭儿是久旷的人了,早就软成了一滩泥,靠在孟哲怀里任他摆布,却又不肯睁眼,只管紧闭着双眼把他想象成夜子玄,一时事毕她才睁开眼来,看清楚了长相又是一阵反胃。
她也是堂堂公主金枝玉叶,却给人糟践到这步田地,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金铭儿打起精神来,“将军,您这样猴急,可是犯下了满门抄斩的大罪了。”
她一双嫩藕般的玉臂攀在孟哲的脖子上,娇滴滴红艳艳的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您方才也肯问我是谁,又不肯问我主子是谁,我如今告诉你,我从前住在坤安宫里,我姓金。”
孟哲正在回味方才那美妙无穷的滋味,听了这话却又如遭雷击,住在坤安宫里的金贵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已经是太妃了。
“你……你胡说!”他一脸惊惧的看着金铭儿,上下打量着她,“你胡说!太妃娘娘明明已经有了身孕,又哪里能是你这幅样子!”
金铭儿一笑,“将军,说您傻您可还真是不聪明啊,我既然可以假扮宫女,又怎么不能搞出一个身孕来?”
“你……你……”孟哲你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免冷笑道:“即便你是那金太妃,又能奈老夫何?难不成你还敢满世界里嚷嚷?便是你嚷了出去,老夫不承认,你还能怎样?”
“想不承认可是晚了。”金铭儿抬起手来,手里一只墨绿色荷包在手指上绕啊绕的,“第一,我拿了你的东西,第二,如果我向太上陛下哭诉说你想要强奸我,你说太上陛下信谁?”
金铭儿又凉凉笑道:“便是当今陛下,怕也是要信我,毕竟,谁会往自个身上泼凉水呢?”
孟哲面如死灰,“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