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万年笑眯眯的走到上官颜夕住的小院里,眯着眼打量,对身后跟来伺候的小太监道:“啧啧,这人的命真是难说得很啊,堂堂一国公主,前几天还是储妃呢,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沦落到这里来,未来还指不定如何呢!”
那小太监却不敢像他这么嚣张,只是裂开了嘴巴干笑了几声,姚万年也不在意,看见上官颜夕的贴身大宫女碧痕从里边迎出来,急忙换了一副笑脸出来,“碧痕姑娘。”
碧痕微微施了个半礼,“姚伴伴,我们殿下正等着您呢。”
姚万年在碧痕行礼的时候微微侧过身子,表示不敢受她的礼的意思,因是潘妃命他来请上官颜夕的,是以他对着这妍华院的人到比对着易少君的人还客气几分。
“不敢当您的礼。”他带着一脸后宫宠妃大太监特有的得意笑容,在碧痕的带领下走进正堂,趴在地上给上官颜夕磕头,口称:“老奴兴庆宫总管太监姚万年,给安顺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上官颜夕满面笑意,“伴伴快些请起,这么大热的天,就算是贵妃娘娘相召,伴伴不拘让谁来传一声也就罢了,竟然劳驾您亲自过来,这却是本宫的不是了。”
上官颜夕这话说得极是客气,给足了姚万年面子,当太监的不比宫女,是没有根基没有任何未来的人,在主子面前做小伏低的,不就是希望走出来能多得些体面吗?是以上官颜夕的话让他受用至极。
他笑得越发见牙不见眼,“王妃您太客气了,老奴又是哪个牌名上的人?不过是伺候主子的,有什么劳驾不劳驾。且王妃对老奴向来照顾得很,如今您出来了,去后宫的时候儿也少了,老奴长日里不见您,还怪想得慌呢!”
上官颜夕一笑,示意秋若赏他。
秋若度了上官颜夕的意思,转身去内室取了一只十两重的大金元宝出来,递到姚万年手里。
上官颜夕看了,满意的点点头,微笑对姚万年道:“一点小心意,大热天的,请您吃个冰碗子。”
其时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十两金子就是一百两银子,这些钱足够个小户人家丰丰富富的过个两三年了,姚万年纵然是潘妃身边的心腹,一次性赏出一百两银子的情况也是不常见的。
他的神态越发恭敬,“谢王妃娘娘的赏。”一面说着一面把金子接过来塞进怀里,这才把来意说明,“启禀王妃,贵妃娘娘说多日不见王妃心里头怪想得慌,想请王妃过去说说话儿呢。”
上官颜夕听了慢慢笑道:“伴伴且请先回去复命,只说颜夕多谢贵妃娘娘想着,只是家常打扮去见了恐对娘娘不恭,换件衣裳这就过去。”
姚万年自然没口子的答应,笑眯眯的又行了个礼这才退出来,口中还道:“老奴先告辞了,王妃不用着急,这上下贵妃娘娘午歇还没起呢,王妃且等一个时辰再过去也使得。”
上官颜夕点头笑道:“多谢伴伴提醒,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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