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揉弄……
且说上官颜夕回了东宫,着人去打听知道李梦蝶还没有回来,知道她必是已经自食恶果,虽不知她会有何等遭遇,想来必不会是好事,心下也是快意不已。
未几便是南月国主寿辰,因易少君灭了上腾,不管其他各国愿意不愿意,南月实力大增却是事实,是以此次国主寿辰,许多国家都派了大使前来祝贺。
这是国中盛事,易少君一早就派人传了消息来要上官颜夕出席,她素来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因出了劫持事件并李梦蝶下药不成的事件,便把这事给忘了。
还是秋若提醒她,“殿下,今儿个晚上便是寿宴了,您可要早些打扮起来才是。”
上官颜夕这才恍然想起,不免又想起几个月前父皇过寿她因着远嫁,却不能亲自去恭贺,此时却要恭祝别人的父皇万寿,心下更是郁闷,对秋若道:“这又有什么好打扮的,左右不过是朝服凤冠,到时候取了出来穿上便是。”
玉梓在旁笑道:“怨不得殿下不高兴,那朝服翟衣也还罢了,大宴席上戴的那顶九龙四凤冠却是重得很呢,怪道人都说内外命妇们举止端方庄穆,穿了那身行头,想不端着些也难啊。”
上官颜夕指了她笑骂道:“死丫头,偏你促狭,原是国家礼法所在,却让你说得这般好笑。”
玉梓笑道:“殿下心里不爽利,奴婢却也知道两三分,无非是想起咱们陛下和娘娘了,但只殿下如今既嫁了过来,许多事情却也多想无益,逗得您笑了,也好过怄在心里闷出病来。”
主仆几个说笑一番便到了下午,因宴会设在晚间,上官颜夕提前一个时辰就按品大妆起来,她是储妃之尊,皇后座下第一人,装扮上自以端庄高贵为主,那些繁复发髻皆摒弃不用,只把头发挽起堆在头顶,再戴上凤冠了事。
说起来,到比平日梳妆省事些。
这凤冠太重,上官颜夕两辈子都戴不惯,沉沉的往头上一扣,她便哀哀叫道:“我脖子都要给压短了。”
殿内伺候的人俱都抿了嘴笑。
易少君早已装扮停当,因未见李梦蝶,他也没心思对上官颜夕做戏,只管派了人来传话,只说在东宫门口车驾上候着她,上官颜夕听了,便道:“若是太子等不及还请先过去,本宫自坐了翟车过去,无需劳动太子等候。”
那小太监又飞奔了去门口禀了易少君,易少君耐着性子听完,气哼哼的道:“她道本宫乐意跟她同坐一车呢,只不过今日场面非同小可,那仁和国的国君竟还亲自前来祝贺,若是她与本宫坐了两辆车过去,落在其他国家的人眼里,还不定怎么编排呢。”
便是各国皇室,也少不得八卦,长舌妇乃是本性,并不因身份的高低贵贱而论,皇家的长舌妇因为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倒是比民间的更厉害一些,上官颜夕迟迟没有子嗣,其他国家早就在悄悄议论了。
易少君却是十分好体面的人,不乐意丢这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