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态,用了梨花反而不显,你若是喜欢那些花香,不若用些玫瑰香牡丹香的,岂不是好?”
原来这绿衣女子便是与红衣一起被送过来的绿衣。
绿衣听了就欢喜起来,拍手笑道:“既然二爷喜欢,奴家以后便调些玫瑰香来用,但只奴家这样听话,二爷又怎么奖赏奴家呀?”
说着又凑了上来,两片娇滴滴温润润的红唇险些撅到玄夜脸上,玄夜身子不免更加靠后些,笑道:“小绿儿你赶紧把身上这股子香气给去了,爷自然赏你。”
那绿衣越发娇痴,“爷先说赏什么?”
玄夜笑道:“我从外头带回来的那些好东西,都封在箱子里呢,你开了箱子自个儿挑去。”
绿衣撇了嘴巴十分不满,“谁还没见过东西,左不过是些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奴家不要东西,奴家只要二爷多疼着奴家些。”
说到最后一句,那声音娇得能掐出水来。
玄夜越发眯着眼睛笑起来,他的眼睛原是狭长的凤目,眼尾略略有些上挑,日常看起人来总带着些魅惑,此时一笑,更是黑光熠熠撩人心弦,看得那绿衣越发动心。
“二爷离家这么久,奴家一个人寂寞得很,您若是有心赏奴家些什么,不若今儿个晚上召了奴家来侍寝啊。”
玄夜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绿衣的下巴,盯了她的脸看了片刻,方笑道:“我初见你时,只以为你是个羞怯的丫头,却不想数月未见,竟连这些话也说得出口了?”
绿衣道:“奴家这算什么呀,听说二爷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妓子,那才是一身的好手段的,不但霸占了二爷的心,还把红衣给气得发疯。”
玄夜拊掌大笑,“了不得,你竟不是来跟我诉衷肠,你竟是替你红衣妹妹来抱打不平来了,我竟不知道,你二人何时如此姐妹情深了?”
绿衣听得红衣二字,一张妩媚娇憨带了团团笑意的脸就沉了下来,怒道:“红衣这蹄子又是什么好人了,谁要跟她姐妹情深?她在我的茶饭里下了药,让我腹泻起不了床,她好一个人追了二爷去,这笔帐我且还没跟她算呢!”
“哦?还有这种事?”玄夜趁机推开绿衣站了起来,负手问她。
那绿衣忙着告状,也不再往玄夜身上凑,只是道:“可不是,原本大爷把咱们姐妹赏给二爷,是要一起跟了二爷去上京的,却不想红衣那蹄子使诈,竟然一个人去了。”
她说到这里又微微冷笑,“去了也讨不了好,奴家听说她镇日里跟那位新来的珠娘妹妹拈酸吃醋,很是让二爷头疼,咱们原本就是给爷解闷的,她可倒好,到给爷添乱来了,二爷若是不处置了她,奴家可是要不依的!”
玄夜似笑非笑的看着绿衣,“那依着小绿儿,又要如何?”
“自是要先打上一顿,再让她去嬷嬷那里好好学学规矩!”绿衣憋屈了好几个月,总算逮着出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