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媛闻言身躯一震,半晌回不过神来,待回过神来脸色瞬间煞白,膝盖一软差点跌跪在地,连连摇头道:“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奴婢一定好生伺候王将军。”
王冲闻言,默默地望了林潇言一眼,沉声道:“这位姑娘既是王爷的侍女,还是伺候王爷为好,下官无需伺候。”
林潇言哈哈一笑,很是随意的摆手:“王将军,你与本王何需客气,左右不过一个侍女,伺候你我有何差别?”
“是无差别。”王冲勾唇一笑,颇为头疼的摆手道:“奈何家中有悍妻,最是见不到下官身边有旁人,”
“哈哈,贵夫人的名号本王早有耳闻,竟不想却是真的。”林潇言哈哈一笑,摆手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多加强求,王将军且去歇息吧!”
“下官告退。”王冲对着林潇言拱拱手,便转身走了。
林潇言转身望向王素媛,眼睛微微眯起,思考了半晌才疑惑的询问道:“你可是皇都城人士?”
“奴……奴婢是皇都城人士。”王素媛拿不准林潇言的态度,又不想说谎骗他,便犹豫不决的说:“不知王爷可有吩咐?”
“本王瞧着你倒是眼熟得很,一时之间竟是想不到究竟在何处见过。”林潇言抬手摸摸下巴,一脸沉思的说:“你且在本王身边伺候着,待本王何时想起来了,何时再与你说道。”
王素媛:“……”
她心底发慌,怎么办?
她既想让林潇言想起来,却又害怕他真的想起来会责怪她。
真是左右为难。
“好了,随本王回房吧!”林潇言淡淡的看了王素媛一眼,抬脚走在了前面,王素媛连忙垂头林跟上。
当夜,林潇言给顾家回了信件,也将顾家来信一事告知了老王妃和老王爷。
老王妃知道以后,沉默了半晌,提笔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顾家,一封给邓玉娴。
她叹息说:“顾家之事,希望他们就此收手,不若便是自寻死路。至于皇后娘娘那里,我也求个情,最后如何便也是我们无能为力的。”
说着,她抬眼看林潇言,面带怅然的说:“如今你已是南安王,不论做什么决定,都关乎我们南安王府的存留。皇上有大才,你即便不能为皇上效力,也当护好云州。莫要牵连其他,惹得南安王府不得安宁。”
她虽是顾家的女儿,却也是南安王府的一份子,南安王府有她的丈夫儿女,她不能不顾。
老南安王闻言,神色沉沉,点头道:“言儿,你母妃所言有理。顾家我们能劝便劝,能求情便求情,但其他事不要插手。届时,皇上也寻不到我们南安王府的错处。”
说罢,眉头紧皱起来,又说:“顾家才出端倪,王将军便行至云州,皇上的态度早已表明,我们万万不能引火自焚。”
林潇言点了点头,眯眼轻笑:“能得父王母妃此言,孩儿便放心了。”
他素来不喜约束,那些个麻烦事他也懒得掺和,这南安王的爵位若不是老南安王非要退位让贤,他才懒得这般快便接手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