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
它很无辜的好不好,它只是护主心切想要邀功而已,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它?
它的肉真的不好吃啊喂!
邓玉娴见白团缩在地上,抬起脑袋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的模样,竟然觉得白团有些可怜,而且它方才眼巴巴的瞧着自己,是在求饶吗?
邓玉娴觉得有些神奇,眨眨眼,指着白团说:“小东西,你是不想被吃肉对吗?”
白团连忙点头。
邓玉娴惊呆了,她惊喜的转头望着赫连翌霄,惊奇得瞪大眼睛,有些兴奋的说:“相公,这小东西能听懂人话呢,还是别杀它了吧?留着陪我解闷可好?”
这么有灵性的东西,若是杀了,她会有负罪感的。
赫连翌霄闻言,想要伸手揉一揉邓玉娴的脑袋,但是在视线落到邓玉娴梳理得很是精致的发髻时,无奈的笑笑,将手放了下来。
轻声说道:“只要是娘子想要的,为夫都听你的。”
邓玉娴笑着点头,视线从白团身上转移到已经随着队伍走到身前来的顾郎中、杨叔和抱着一个被白色毛皮裹着的人的俊朗大叔。
一眼望去……
邓玉娴的视线就定定的落在了铖王身上,只见铖王身上穿着她缝制的青竹衣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俊朗的面容很是干净。
瞧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
定住身子,邓玉娴的心脏猛地跳动着,此人……是她爹,是她从没谋面的爹,所以……她爹怀中抱着的,可是她的娘亲?
一时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赫连翌霄握住了邓玉娴的小手,轻声说道:“娘子,别怕,为夫在你身边。”
邓玉娴心中一暖,回握着赫连翌霄宽大的手掌,瞬间有了无限的底气,她轻轻点头,低声应道:“我没事的,相公不必担忧。”
这时……
顾郎中突然笑眯眯的快步上前,在邓玉娴的身前站定,打着哈哈说:“玉娴丫头呐,老远就瞧见你带人在这里候着了,真是有心了。老夫我赶了几日的路,肚子饿得紧,手脚也冰凉,你赶紧安排人好生伺候老夫啊!”
“褚砚,你派几个手脚麻利的好生伺候二外公。”邓玉娴凝眉,吩咐褚砚。
“是,娘娘……”褚砚点头,侧身立马吩咐了几个士兵上前,将顾郎中请走了。
杨叔这才上前来,对着邓玉娴拱手行礼,笑眯眯的说:“公主殿下,王妃娘娘身子虚弱,受不得凉,您可有为王妃娘娘准备了帐篷?”
“且随本宫来。”邓玉娴点头,抬眸望着站在三步开外的铖王,动了动嘴唇,想要叫一声爹,却又实在是叫不出口,张嘴了好几次纠结了好几次……
张嘴便变成了:“我让人准备了帐篷,也烧上炭火烘烤着,很是暖和,且随我来吧!”
说着,邓玉娴抓着赫连翌霄的大手,转身走在了前面,但是刚转身她就有些后悔了。
长呼了一口气,邓玉娴承认她是紧张了。
杨叔转头,望了一眼视线随着邓玉娴飘去的铖王,小声解释:“王爷,公主殿下性子是个和善的,心底也很好,就是……她从未见过您,有些不适应罢了,您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