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身下是一个五米直径的圆台,正是池塘里的那个神秘的道台。
但这些此时都不重要了,白泽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满地的禁制。大殿空旷,除了两侧摆放的东西,就只有中间那一尊龙椅。
“这他娘的金龙一直盯着我作甚?老让我觉得有些烦躁瘆人。”
咒骂中,白泽翻身而起盘膝而坐,合上了双眼,这里的灵气很浓郁,适合修炼。
“你来了……”
突然,一个沧桑的声音传入耳中,白泽忙睁眼看向四周,并没有人。细细回忆,那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却又有浓浓的欢喜。
“你是谁?”
无答。
“你是谁?”
依旧无答。
“我靠!”白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那所谓的恭敬了,厉声问道:“最后一次你是谁?”
无答,神秘人似不为所动。
“草,爱说不说,不说拉倒,以为我稀罕知道?”这小暴脾气,直接开骂。
白泽虽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却也决然不是道貌岸然之人。既入魔道,该弱就弱该强就强,气度身份还是要有的。
这人既不愿理他,何必再掉身价?
一句吼完,白泽心意念动撤去修为。却在这时,那声音又传了来。
“小儿无礼,该罚。”
“谁?”
白泽抿唇锁目,暗暗握住了长枪。无礼?该罚?呵,可笑。
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强者,主动说话却又不表明身份,摆明了是在装逼,竟还敢反过来说自己无礼?
装逼就装逼吧,何必给自己脸色看?
欠你的?
你要打我,小爷我也不是吃素的,看打!
“就你这个缩头乌龟、倚强凌弱的家伙,也配惩罚我?呵,我白泽虽实力不如你,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
“你想罚我,我还想罚你呢,你这个装神弄鬼的臭蛋!”
白泽冷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艰难险阻,岂会轻易就被一个藏在暗处的人给吓住?
正所谓长枪在手,天下我有。也就说话的功夫,白泽赫然将修为提到了归元初期巅峰,但真实战力,却已经相当于化神期武君。在南疆,也算顶级的强者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攻击,白泽不由哂笑:“来啊,不是要罚我?”
“呵,丑人多作怪。”
“混账!”那人却突然咆哮责备。
“区区归元小儿,也敢在本王面前无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本王?”白泽顿时大笑,“你连现身都不敢,好意思在那装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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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朱护石一起的时间长了,白泽现在也是个嘴皮子把式,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知道什么场合什么人该说什么话。如眼前这位,你跟他好说是没用的,倒不如激将法来的实在。
果然,那人怒了。
自己身为王,曾几何时那也是受尽万民敬仰的存在,可谁知有朝一日竟要被封印在这里。等了不知多少年,才终于看到了第一个活人。
寂寞,寂寞啊;不甘,不甘啊。
“小子,拿命来!”
他咆哮着,大殿某处空间忽然剧烈波动了起来,一杆长矛以迅雷不及掩耳急速射出,正向白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