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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三王子在呢?”华仲脸色略沉,似在埋怨徒弟不懂礼数。
青羽立刻满脸通红,向燕天宇和李纯行了礼,这才继续说道:“师父,五阳烛台到了一个,都破碎了。”
“什么?”华仲骤声尖叫了起来,怒火噌噌烧了满脸,五阳烛台可是他炼制六品丹药的必需品,每一个都价值连城、珍贵无比,谁敢轻易碰触?
哇呀呀呀,华仲彻底暴走,双拳在胸口一顿乱捶,胡须茬子都炸了起来:“有没有看到是哪个混蛋弄的?老夫要捏死他!”
“师父,没,没看到。不过那里留了张纸条,写着自己不小心碰到愿意赔偿,署名叫?”青羽皱眉思考,那纸条自己还没看完就自行燃烧了。
“噢!”他突然一拍脑门,“叫白泽!”
“白泽?”华仲皱眉,回春湾可没这号人。
突然,他看到燕天宇和李纯一脸黑线,正偷偷地往外面摸去,猛地脑海中一炸:刚才那个狂妄的小子好像提到过自己的名字,就是姓白!
“燕天宇、李纯!”华仲暴吼,脚下虎虎生风,朝二人掠来。
“丹王,不关我们的事啊……”
燕天宇和李纯色变尖叫,落荒而逃。跑到回春湾桃源大门口,看见白泽正站在那里发呆,一把拉住跑了出去,翻身上马扬鞭离去。
这一整套动作,还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比武功招式还要华丽。
回春湾内午阳亭,华仲蹲在破碎的五阳烛台边上愣神发呆,对白泽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抓住这小子好好打一顿。修复五阳烛台,不知又要浪费多少精力财力和时间。
“哼!你个小王八羔子,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非要自讨没趣吃老夫我的禁丹令,活该!”
“我就看看你个小王八蛋能坚持多久。最多不过一个月,你就要乖乖来向我道歉赔罪。到那个时候,我非要把你累成狗,不折磨你出出气,才不会轻易传授你炼丹的法门诀窍!”
华仲气的不轻,咬牙愤愤又噗嗤笑了起来。
“许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小子了,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
跑出回春湾外围数十里,三人这才缓缓停了下来,找了块空气四叉八仰的躺着休息了起来。
“白泽,你太冒失了。”
燕天宇略带愠怒,轻声责备陆青,一个武者,修行之途若少了丹药,形同鸡肋。
“不然,”白泽淡笑,不以为然,“华仲有才,我敬佩他。但他倚老卖老恃才自傲,我实在不喜欢。或许你们和他关系匪浅,早已习惯了这些。但你们知道我的脾气秉性,是无法接受的。”
“他若真诚待我,我亦敬为高人;他若无视轻视我,我便冷眼相当。区区三百日禁丹令,我不在乎。”
“我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我要大大方方,堂堂正正行走在他的回春堂中。”
白泽到是气势昂扬潇洒不凡,可燕天宇和李纯已经无奈的笑了起来,很是悲悯的看着白泽,搞得他晕头雾水。
“你可知道禁丹令的厉害?你可知道你打碎的那个香炉是什么东西?”
白泽蹙眉,摸起了鼻子,难不成这次真的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