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买?”
两大汉瞪着眼怒视朱护石,这厮刚才让他二人出了丑,现在还敢再回来。不过看他这样子,到不像是在说假话。
“是的,我要买。”朱护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死肥猪,你若是再敢戏耍我们兄弟俩,可不会再饶你狗命。”
“切。”朱护石翻着白眼,一脸的不屑。
“你们不过是家丁走狗一条,哪里配得上大爷我戏耍?”
“你!”二大汉闻言大怒,这厮说话真是一个难听,恨得人牙根痒痒。
“大爷我刚刚问了下我老大,老大放话了,正好缺个暖床的丫头,必须买。”
“不过嘛……”朱护石突然奸笑了起来,一脸的坏水。
二大汉皱眉,不知这肥猪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有心揍他,但他却是几万两银子的大金主,打不得骂不得。
“你还想作甚?”
“我老大说,必须要去你们府上交易。”
“行!跟我走。”
听说那个胖子外地商人要豪掷万两白银买下少女,立刻就有许多人蜂拥而来,跟着大汉一路向刁府前进,争先恐后要看这一出大戏。
荷塘县这个小地方,谁见过几万两的巨额财富?更何况,这场买卖的主体,只是一个父母双亡、即将沦落成妓女的女子。
任谁都清楚,朱护石和他那所谓的老大,这场买卖要赔到他姥姥的姥姥家了。
这俩外地人一定是脑子坏了。
况且说,就算他俩真的有能力买下这女子,也间接的等于和刁府结怨。
大队人马进城,引起了许多百姓的注意,凑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荷塘县内的武者数量不算多,实力也都不高,他们觉得这个昂首阔步的朱护石器宇不凡,很是有些派头。
刁府。
是荷塘县城内第二大庭院,规模仅次于县太爷。虽说刁府势大,但县太爷毕竟是官,规矩还是不能违反的。
刁府大门高有三米、宽有五米,两扇红色的门板镶着密集的金钉,很是气派。门口一对下马石狮,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很是威严。
听说有人要买阙如,刁府顿时热闹,涌出许多族人站在门口。
现场真是好不热闹。
闻讯而来的荷塘县权贵富商们也是不计其数。
“是你要买阙如?”
刁老爷刁德一站在台阶上,颇有些威严。但在朱护石看来,却是一只纸老虎,一个突然崛起的家族老爷,岂能有那与生俱来的贵气?
“你就是刁德一刁老爷?”
“正是。”
“阙如我们买了,不过不是我,是我老大。”
“噢?”刁德一皱眉,看向朱护石身后的马车,眼睛滴溜转动。
“阁下怎么称呼?来荷塘县作甚?”
“我叫朱护石,是去青光宗做生意的商人,恰好路过这里夜宿一宿,撞见了这档子事。”
“原来是朱老板。朱老板何不请你大哥下来一同说话?”
“我大哥从不轻易见人。”朱护石仰着头,一脸的高傲。
刁德一略有不悦,但生意在前,他又不能生气。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谈事吧。相比朱老板已经看过了阙如的卖身契,五万两,少一分都不行。”
“刁老爷不能便宜点?一个珊瑚雕,恐怕值不了这个数吧。”朱护石手里转着转珠,神色带着戏虐,十足的奸商模样。
“朱老板有所不知,那是我儿从青光宗带回来送给我的,价值自然要翻了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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