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便池边,王博瞥了老杨眼,看他半天不掏家伙,就笑说:“怎么?老哥还害羞啊?”
“我这有人看着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也得先把家伙掏出来啊,你这连家伙都不掏,还尿个屁啊?”
王博尿完了,手也没洗,一巴掌就拍在老杨的后脑勺上,老杨脸色一变:“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喝了两杯,有点上头,不好意思啊老哥,我这就去外面,你慢慢放便。”
王博一出洗手间,老杨就心一沉,这个王博是不是发现不对劲了?不行,得打电话问问老祖宗。老杨边掏家伙边掏手机,这才拨过去,叫了一声:“老祖……”
宗还没出来,王博就又进来了:“我洗个手。”
“洗手池在外面。”老杨捂着手机,没法托鸟,就有点别扭,王博一看,乐呵呵地说:“原来是家伙小怕见人啊,得放在笼子里。”
“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师姐还想开店吗?”
“就是开店,也不租你的门面!”王博突然往前一探手,老杨这手一抬,就被他按住胳膊,“还挺有劲嘛,果然是个练家子。”
“皇城根底下的谁没练过几天,你跟我动手,你什么意思?”老杨心跳如雷,发觉情况不对了。
“你给谁打电话?老祖宗?呵呵,你是皮门的人?”
王博嘿嘿地笑着,老杨手一抬,想将他挡开,先把家伙收回去再说啊。
可他手臂怎么用劲,都压不过王博,他就心直往下沉,这个王博比想象中的还要强悍。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王博轻笑一声,手往老杨脖子上一掐,将他直接按在尿池子里,把他的脸摁在尿里摩擦。
“你他妈放我开!放手!”
老杨在那不停的挣扎,可脖子不单被掐着,还被王博按着隐穴,能动弹就算了不得了,还想逃出来,那是痴人说梦。
王博还拿膝盖顶着他的腰,他要敢再动弹,他就一用力,直接把他腰椎给顶断了。
“你自己撒的尿,自己吃下去吧,我呢,也不是个不讲究的人,你要老老实实上门来自报家门,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打着幌子接近我师姐,那就有点不地道了。”
“我哪知道她那么恰好找上我的门面,我,唔唔……”
老杨身子也胖,这姿势弄的他很是难受。
这时,有人走进来,一看这状况,急忙一拱手:“打扰了,两位先忙,我去女厕所。”
王博低头一看,我靠咧,这像是顶在那老杨的屁股上了,还好保持着一些距离,可那人肯定是误会了。
他就一松手,老杨这终于解脱了,从尿池里爬起来,就要去摸柳叶刀,可他一摸腰,就摸了个空。
王博踮着手里的柳叶刀说:“柳泉都被抓了,你们俩还想跟我玩刀?不知道我玩得比你们溜吗?我呢,也不弄你,我只要跟我师姐一说,你放心吧,她绝对比我还狠。”
老杨哆嗦了一下,就狠声道:“你这是在京城,不是在金陵,你死都不知道什么死的……”
王博手一扬,柳叶刀就扎在老杨的肩上,他痛得一声大叫。
外面那想去女厕所又怕被人打,在外面等着的人,心中暗想,这还玩得过火了吧?都叫成这样了,这不成,我得去看看。
那人正要进去,王博就出来了,还在洗手池那洗手,他就说:“兄弟,你这倾向我不说,就是你能不能温柔点?这男人啊,对女人要温柔,对男人更要温柔……”
“你有病吧?”王博没好气的瞪他眼,就走回去了。
包厢里老牛还在跟谢京花胡说海侃,说他那些房子一个月能租多少钱:“我呢,现在就是个闲人,那些房子光收租金,我就花不完了,别的时间也就在市里闲逛。你要有空,我带你去逛逛。什么地坛、琉璃厂,我门清。”
“那我有时间再说吧。”
谢京花心说,他还想泡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还结婚了。
王博擦着手走进来,看了老牛眼说:“老杨那尿不出来,我看是不是也要把个脉,看他前列腺有没有问题。”
“是吗?你在他身旁他尿不了,那毛病是他从小养成的,有次尿尿的时候,被人从旁边一叫,吓了一跳,从那以后,只要有人,他就没法尿。”
老牛还不以为意,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就抽着烟,笑呵呵地说着。
谢京花刚要说什么,王博就突然手一抓起盘子,将剩下的那烤鸭给扣在了老牛的头上。
老牛反应也快,脸一沾肉,就往旁边一滑,从椅子上下来,手扣住腰后的柳叶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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