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踹透。要不那周大妈又要跑过来了。
柳泉手没法用,这一滚,也不能用手撑地,只能一个鲤鱼打挺,不过这下倒好,柳季侯一个回身反踹,正中他胸口。
柳泉一下瘫倒在地,口喷鲜血,感觉胸骨都快碎了。他勉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咳着血:“你,你敢在这里杀了我?你也完蛋了!”
“我不会杀你,我要逮捕你,你这是在拒捕!”
柳季侯一声阴笑,一拳打在柳泉的脸上,柳泉半张脸瞬间坍塌下去,让柳裳柳悦既心惊又害怕。
“你快从我身上下来!”柳裳用力的推着王博,可王博跟块石头似的,她哪推得动。
手腕还被王博掐住,手指一使劲,她就连整个身体都软下来了。王博这才摸出银针扎在她的脖颈上。
“跟她闹着玩呢,”王博笑嘻嘻的走到柳妙霜身边,“你去看着她,这丫头交给我吧!”
柳悦咬牙回身,想赶在柳妙霜前面,柳妙霜一闪身就挡住了她:“回去,你不是要救柳泉吗?”
救?还救得了吗?没想到,那个柳季侯也是个疯子。
柳泉再次被击倒,这次是正脸被柳季侯一脚踹中,他整张脸都毁了,就算要整容都要花上百万。
血更是流得一地都是,从鼻腔、口腔,甚至是眼眶里冒出来。他的听觉也出现了障碍,发出了嗡嗡的耳鸣声响。
柳季侯蹲下从他的腰上脚踝上摸出了十把柳叶刀,他拿着刀时手顿了顿,考虑要不要将柳泉的脚筋给割断。
最终还是只给他戴上了手铐:“你这回逃不掉了,回去再好好收拾你!王博,你和妙霜两个人没问题吧?”
“妙霜你跟柳哥走吧。”
柳妙霜思考了几秒才说:“你小心点。”
两人押着柳泉走了,柳悦不敢造次,柳裳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好啦,你们现在可以轮番上阵折磨我了,车轮战还是一起来?”
“无耻!”柳悦啐了声,冲到柳裳身边拔掉她脖颈上的银针。心中暗惊,这银针渡劫手法比柳商还强悍,而且用的是针,不是柳叶刀。
由于真用针的话,实在太难,柳家早就将针改成了柳叶刀,谁知王博竟还在用针。
“姐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柳裳爬起来就怒道:“他摸了我大腿,我现在嫁不了人了!你说我有事没事!”
“这个,姐姐,不说出去没人知道的……”
柳悦倒会安慰人,柳裳却是更加怒了:“我知道啊!我这心里有了疙瘩,我想死!”
“用不着,你就当是演戏好了,电影里的演员别说是摸这几下了,从头到脚摸个遍都是常有的事……”
“你看的什么电影啊!”
“艺术电影。”
王博笑着,表情很真诚,可在柳裳的眼中,他这笑得跟恶魔没什么区别。
“你离我远一点!”柳裳被柳悦扶着进了里屋,好像真跟王博大战了数百回合一样。
这一进去就关上门半天没出来,留下王博一个人在那站着。没多久那个集瞎子聋子哑巴于一身的种花匠又出来了。
提着水壶在那浇另一片的花,看着还很专注的样子。
“你倒是没心没肺,也听不见,不用操心外面的事。”
王博走到他身后,突然一声大叫,种花匠充耳不闻。
“还不是装的,要不我怀疑你就是老祖宗。”
“放过他吧,他就是一个种花的。”
突然从身后传来个声音,王博心脏都快停跳了,他听觉一直都很敏锐,这是医生的专业技能。西医要用听筒听心跳,中医更讲究望闻问切,这切就是把脉,也要靠听力辅助。
加上他练的一些养生术,都能肋长听力。哪有人能走到身后还毫无察觉的?
一回头才看见一个老态龙钟的白发老者站在几步之外,他穿着长衫马褂加一双老布鞋。
最重要的就是那双老布鞋了,一定加装了棉布底,这走路又轻,这才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就是皮门老祖宗?”
“他们都这么叫我,”老头笑笑说,“你就是王博?”
王博咧嘴说:“生下来户口上就这么写的。”
“柳泉到了吧?他人呢?”老头看看四周,若有所思地说,“柳商也不在,你把他们都带走了?”
“协助调查。”
老头点点头:“进屋里说话吧,柳裳柳悦,把门打开。”
屋门一开,姐妹俩哭着跑过来:“老祖宗,你给我们作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