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吧。”王博执意要把脉,老牛就将手伸过去了:“我中医也看了,西医也看了,都没法子,你要是能治好,那我作主,你师姐租老杨这房子,租金减免一半。”
“呵呵,我没意见。”矮胖子笑呵呵地说着。
“脉细弦,舌淡苔薄白……你是不是四肢容易受凉?”
“嗯?你猜出来的?是有这个毛病。”老牛愣了下,倒是不怎么嘲笑王博了,反而盯着他看。
“胸闷?夜尿少?没有尿频、尿急、尿痛的情况对吧?一般的中医是不是让你温补脾胃,是以为脾症?”
王博接连问了几句,老牛的脸色越来越急了:“你说的都对,我还有口干、咽东西干的情况。”
“那就是了,你这是少阳病,伤寒论的六经病之一。典型的症状是以口苦,咽干,目眩,往来寒热,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心烦喜呕,脉弦为主症的病变。属于病位既不在表,又未入里的半表半里证……”
说这些,那老牛也听不明白,他就想把这病治好。
王博就猜到谢京花肯定看出老牛有这毛病,才请他过来吃烤肉,好用她那特制的酱料来试试,要是起来没问题的话,那就是别的方面了,可以对症下药。
“口苦心烦,呕吐不欲食,乃是胆胃有热;咽干,是热而津少,但是都不如阳明口渴喜冷、热盛津伤的严重。目眩,是胆火上炎;往来寒热,是正邪分争于表里之间;胸胁部是少阳经脉循行之处,邪郁少阳之经,所以胸胁苦满……”
王博又说了一通医理,听得老牛和老杨都头痛,这到底要怎么治才是正理吧。
“我师姐用的酱料,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说不定还能让你还阳复血。不过呢,我也可以给你开个方子,不见得马上有效,但是长期调理,两三个月内就能好转。”
“你先开方子。”老牛这时已信了七八成了,就伸手要拿方子。
“柴胡十五克,枳实十克,白芍十克,炙甘草六克,桔梗十克。七剂。水煎服,每日一剂。记下来了?”
老牛拍着脑袋苦笑:“我哪记得住,老杨你去找找看有笔吗?你来这都三四次了,你熟。”
难怪刚才知道屋里有凳子,王博看老杨走进里屋拿了纸笔,他干脆帮着写下来了。
“这是治本的方子,我还有治标的办法,让你今晚就能大展雄风,驰骋床塌!”
王博看他不提那减免租金的事,倒想帮帮谢京花。
“治标也得治,治本也得治啊,我说小哥,你可别说话说一半啊,你有办法就都给我用上。我这都好几年挂空档了,还不能让我飙次车?”
老牛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王博想想回西屋拿了一些霸王举鼎,又让西风去找了些纸药袋,拿来分药勺,将药粉分成一袋袋的。
这是根据老牛的体质分的,让他别乱用,要是用量多了,那老牛就很有可能变成死牛了。
“这药猛,你呢,要按我说的用,要不遵医嘱那后果不堪设想。”
“有什么后果?”老牛拿着十多袋霸王举鼎,心里都想着马上回去找老婆试了。
“轻则会得臆症,也就是精神分裂症、产生幻想,重则一命呜呼,死翘翘!”
老牛一怔,他还想着第一次就来个三袋,现在被王博说的吓住了。老杨则说:“小哥,你没骗我们吧?你这年纪也不大,能治好老牛的病?”
“这有本事光看年纪吗?那搞体育的都找老头好了。”王博笑着说:“你拿着药就放心的用吧,我不会害你的。”
老牛一想也对,这谢京花还要租老杨的门面开饭店呢。
那边肉终于串完了,放在铁架上,刷上油就摆上了烤着,西风出来和吴螟打下手。吴螟这倒多看了她两眼,可见她年纪太小,也就没想什么。
“一边用我师姐的酱料,一边别用啊,要不晚上我可受不了,妙霜也受不了。”
柳妙霜掐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这么多人,还有陌生人,也胡说八道的。
西风就和吴螟分配了下任务,她烤的肉刷上特制酱料,吴螟那边就刷普通的烧烤汁。不一会儿就肉香味满了整个院子,让人闻了都食指大动。
王博早就饿了,也就不客气,拿起来就大嚼,还给吴螟竖起大拇指:“你要失业了,去卖烤羊肉串,也是个好出路。”
“你就想着他失业?他要失业了,我可又要重新培养人了。”柳季侯低头瞧着手机上关于老牛和老杨的资料,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都是他的职业习惯了,遇上陌生人都爱让人去查一查。
谢京花也从厨房出来了,让老牛老杨多吃上了她那些酱料的:“别客气,肉都买来了,天热放着容易坏,今晚都干掉了。”
“哪能跟谢老板客气,来,都吃,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