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要什么紧?直接吃你口水,我都无所谓。”王博不由分说,分了剩下的炒面一半到碗里,又拿了一罐老干妈,倒了些下去,这才哗哗地吃起来。
“你又说你吃饱了才回来的。”妙霜都不知说什么了,王博嘴里就没好话。
“我是吃饱了,可这开车回来都半个多小时,我又饿了还不行吗?”王博笑说,“沾了你的口水,我吃起来格外的香甜。”
“又胡扯!”妙霜瞪了他眼,就想快点吃完。连扒几口,倒是一个不注意,把筷子掉地上了,她低头去捡,王博也低下头,两颗脑袋撞在一起,咚地一声,痛得两人都直搓头皮。
“我捡就行了,你也捡什么啊?”妙霜都痛得眼都闭起来了。
“你这都掉到我脚边了,我捡不方便些?”王博搓了几下,才缓过劲来,“我发现了,你头特别硬,上次撞我下边,这次撞我上边,下次要撞我哪里?”
“我也痛啊,你头也硬。”妙霜还在痛,王博就抱着她脑袋看:“我瞧瞧这肿了没有,要是肿了,那得擦点药,要不然你头发短,肿起来不好看的。”
“肿了吗?”妙霜被他抱着,也没多想,反而担心真肿成一个小山丘不好看的问题。
“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在这等着吧。”王博起身去厨房,药都放在橱柜里。
妙霜用手碰碰被撞的地方,还真有点痛,按理说这劲该过去了,就在沙发那等着。看还有几筷子面条,就夹起来吃。
“这筷子都掉地上了,脏不脏啊,不换双筷子?”王博过来看见就说,“你不怕有细菌吗?不会死人,也会吃坏肚子啊。”
“哪有那么讲究啊。”妙霜说归说,被王博一说,还真就不敢再吃了。看这还剩下的面条,又想着不能浪费,在那左右为难。
“我先帮你擦药,”王博让她靠过来,看她歪着脑袋,这得擦好一阵红花油,就让她躺下来,把头枕在他大腿上,脑门朝上的仰着,“擦了红花油呢,你先别洗头了……”
“我一直都没洗头啊。”
“那是有点臭,你自己闻闻。”
王博一想,她做尼姑的,每天都刮头,也确实不用洗头,可这都留着头发有一寸多长了,还不洗的话,又是油性发质,那没两天就臭了。
王博拿着妙霜的手在她头皮上一搓,把手放回去让她闻。
“呕!”妙霜都受不了了,这味道跟馊了的饭似的,要不是头还痛着,这都想要马上去洗头了,算算从这次回莲台寺后再跟王博出来,都大半个月没洗过头。
“你现在头发短,洗澡的时候洗洗就行了。”
王博帮她搓着头,有了红花油的味道,倒不那么臭了。也没用冰敷,这红花油是正宗的,擦起来效果好。
妙霜躺在他腿上,被他用手搓着脑袋,好像催眠了似的,慢慢地竟睡过去了。
王博看她睡着了,就把悄悄将她放平,又拿了毯子给她盖上。这才放好红花油,回房去睡了。
等天亮时,凌雪下来做早餐,看她躺在沙发上,就愣了下,也没叫醒她。
妙霜醒来时,别墅里的人除了在看电视的王博,都出去办事了。她就打了个哈欠,爬起来说:“你没趁我睡着的时候碰我吧?”
“我揉了你的胸,摸了你的屁股,还把你衣服都脱了,拍了照片和视频……你傻啊,自己不知道吗?”
妙霜气呼呼地瞪他,突然就摸着肚皮冲进厕所。
这蹲了十多分钟才出来,没多久又跑进去了,来回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王博就说:“让你用掉地上的筷子吃面,现在糟糕了吧?你这都拉十多回了,再拉下去要脱水了,先吃点药吧,我再帮你打针补充水份。”
妙霜这腹泻弄的,都快虚脱了,无力的点着头,任由王博帮她了。
“蒙脱石散,喏,先吃了吧。”王博把药放在她手边,看她抬手都没力,就让她张开嘴,把药倒下去,又喂她喝水,“你这娇弱的身子骨,以后得注意卫生了。”
“你别说了,快打针吧……”
妙霜说着就转过身,跪在沙发上,屁股抬高。王博一愣,这是要让我打屁股针?
“左边还是右边?”
“我能打中间吗?”
“中间怎么打?”妙霜回过头,一脸纳闷,她可从没打过中间的屁股针啊。
“打中间用的针特别大,第一次打有点痛,你这病情呢,打一次也不够,要多打几次,但效果好。”
“那就打中间吧。”妙霜一扯就将裙子脱下来,王博顿时鼻血都流出来了,双眼发直,都快呆滞了。
“你快点啊!我等着呢!”
妙霜喊着,王博生生咽了口水,用手一拍,她就嗯了声,他更是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对了,针呢?”
王博低头看了眼,心想,针我自己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