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拿出一把手枪,对着王博,“你想不到吧?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这是我的地盘,你玩不过我的!”
王博还真愣住了,还有枪?这姓戴的真不怕死吗?以为我真不敢杀他?
“你找上门来,我也没法在酒店混下去了,事情早晚会让老板知道,今天的账,以后我再跟你算。”
戴令行手臂很稳,王博竟一时也找不到机会,手指滑向腰间,就被戴令行微微一抬的手制止了:“还想用柳叶刀?你把手缩回去,我要再看你手动,我就开枪。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和我今天都别走了。还有你,你这个女人好辣手,你跟这姓王的一起站着。”
妙霜想要伺机动手,也被戴令行给用枪一指,站到了王博的身旁。
“你也别怪我心生贪念,每天守着赌场,看这些钱进进出出的,我都跟着那姓池的干了二十年了,却只赚了两三千万。呵呵,这点钱在澳门算个屁。我听说老祖出事,就知道机会到了。可惜啊,那个柳冯拍胸口打保票,结果却功亏一篑。”
戴令行说着人已到了电梯口,隔壁王博妙霜都有快二十米远了。
这么远,王博已经没把握用银针或柳叶刀制服他,看向妙霜,她也摇头。
她身法再轻盈再快,也无法在开枪前赶到戴令行的身前,以她估计,戴令行甚至可以在她赶到前,连开两三枪。
那这再冲过去,就等于是送死了,一枪打不中,那第二枪第三枪谁也不敢保证。
“我走后,你想兑换你那赢来的筹码就去换吧,反正赌场也不是我的,酒店更不是我的,都是那姓池的产业。”
戴令行用手臂碰了下电梯,看还在楼下,就自嘲地说:“我确实算错了许多,柳冯不行就算了,你还找到这里来了,我也很意外。你不该在松江待着吗?”
“先把你交给澳门警方我就会去松江,把老祖的遗产都收了。”
王博注意着电梯,从四层上来的,到二十八层,可慢得很呐。酒店除了下面七层,再就是二十六到二十八层是赌场。
剩下的还包括餐厅、住房,澳门这些酒店,都是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地方。客人赌累了,可以去洗三温暖,可以去按摩,也可以去酒吧喝上几杯,或者,还能去露台看看景。
酒店里各种设施都齐全,想要去做针灸都有专门的地方,并非二十八层都是赌场。
“你也真是好狗运,老祖不知看上你什么了,把遗产都交给你。”戴令行恨恨地说,“我和他交往也算有些日子了。他每次来澳门,我都尽心服侍,他想要吃什么玩什么,哪怕澳门没有的,我都想办法帮他找到。结果一个子都没留给我……”
戴令行说着忿忿不平,他在老祖前面几近是在装孙子了。而他也被引进了池门里,算是正宗的池门中人。可是怎么做,都换不回一分钱。
老祖还把钱给了王博这个连池门中人都算不上的外人,让他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老祖有他的遗嘱,你就是杀了熊操,又能拿得到遗产吗?”
“我把熊操和你都杀了,再威胁律师更改遗嘱,很难吗?要不是你碍事,我早就把钱拿到手了。”
说着,电梯一响,从门里走出来三个人,其中还有个女公关,其余两人都是被她带到超级贵宾厅来的豪客。
三人都是一怔,纷纷想要退到电梯里,特别是那女公关,都傻住了。
“戴,戴哥……”
“出去!”戴令行一吼,她忙推着客人跑出电梯。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王博和妙霜对看一眼,二人快如惊鸿,翩若游龙,分成两边,冲向被这三人一挡,还没来得及去按电梯的戴令行。
“不要动,我开枪了!”戴令行很快转过身来了,看见了他们,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几近嘶声的大叫着。
王博的速度奇快,妙霜比他还快,她突然一下跳上栏杆,还让王博吓了跳,摔下去可就直接到一楼了。
却见她在栏杆上稳如泰山,踩着不锈钢的栏杆,却脚步飞快。王博也奋尽全力跑过去,还朝那三人喊:“都闪开!”
那三人还有点懵,就听到一声枪响,子弹从耳边擦过去,也不管那么多了,齐唰唰地趴在地上。
王博就地一滚,子弹擦中了他的左臂,真叫险过剃头,让他心都一紧。却不及想太多,往前一滚,更不去理距离远近,手中三把金色柳叶刀就飞出去。
妙霜也在同时从栏杆上跳下来,贴着栏杆滑过去,靠在电梯按钮的那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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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电梯要关上,柳叶刀其中两把打在按钮上,一把飞了进去。妙霜一翻身,就一掌切中还想开第二枪的戴令行手腕上,却是一看他大腿中了一刀,人靠着电梯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