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拘留所的所长瞠目结舌的瞧着被关在一起的柳河堂和柳冯。连手铐都取下来了,脚镣也没上。这二人可都是什么护法,狂暴残忍的凶徒。那柳河堂不说,柳冯身上都十几条人命了。
“有什么不好的?要不把他们关在一起,怎么让他俩开口?”
柳季侯指着房间里加装好的监控:“再低的分贝只要有一丝震动,声音都会传到外面的收音设备里,同步录下来。还有我的人在看着,毫无死角。外面的门都是五厘米厚的钢铸门,比你们拘留所原来的门好多了。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逃不出去。”
“这,可柳队,你没必要把他们衣服都脱光吧?”
柳河堂和柳冯两人缩在角落里,身上连件汗衫都没穿,像是两只大马猴。
“你懂什么,这叫让他们卸下羞耻心,这才好坦诚相待。放心吧,借你的地方,就算出了事,也算不到你头上。”
所长苦笑两声先去吃点东西了,这一通折腾,让他连午饭都没吃。
柳河堂冷冰冰地瞧着气血不畅,脸色苍白的柳冯:“你帮那镜湖管事做事,我也不管你,你失手被擒,也是你命不好,怨不得谁。为了救你,把我也搭进来了……”
“哥,我说过的,我要被抓了,不要来救我。”
柳冯苦着脸说,他哪想得到柳河堂会来,柳河堂可是在电话里对王博不怎么客气的。
“算了,说这些话也没用了,你是怎么被王博抓住的。”
柳冯恨恨地说:“要说光他,也抓不住我,是那柳季侯干的好事!”
“是他?”柳河堂一怔,“他是大同柳吧?哼,那支倒是许久没听过动静了。听说早就跟大同皮分了家,连护法都不干了。”
“不说这些吧,哥,你怎么进来的?也是那柳季侯下的手?他手中有一种迷药,可厉害得很,我喝下去,脑子就晕得厉害。”
“我是被王博抓住的。他那掷飞刀的手法,怪异得紧,比我们掷金刀的手法也不差。”
王博?柳冯提到他就牙痒痒,腿上的伤仿佛又痛了起来。柳河堂也注意到他大腿上的刀口了:“柳季侯扎的?”
“是王博,他想要逼问我堂里的事,我没理他,他就拿柳叶刀扎我,我才让他给你打电话,好让他死了心……”
谁想柳河堂还送上门来了?这可让柳冯始料未及。
“我也心脉被他一拳打伤了,心脏都像裂开了,他那拳头好硬!”
柳河堂亦是咬牙切齿,忿忿不平:“权叔让我来的,我来是为了神仙草……”
站在监控室里拿着耳机的柳季侯一愣,脸缓缓的沉下来,王博手里有神仙草?他哪里来的?
“神仙草事关重大,你这条命倒是事小了,权叔让我来看看,要有机会就拿一些回去,堂里有方子,或许能用得上。你久在堂中,也知神仙草,号称神仙之物,能活人百岁,延年益寿。那些澳门的富豪,谁不想再多活几年的?何况王博手中可能就有方子,要不他种神仙草干什么?”
什么?王博还种有神仙草?柳季侯的手都抖了一下。
能有神仙草是一回事,可能王博是从别人手里得到的,可是能种神仙草,那就大不一样了。那能源源不绝的提供神仙草,光是这神仙草价值的财富,就是惊天之数。
“他有那能耐的话,我们还真棋差一着了,早知就先朝他下手,将他掳走。”
柳冯更是后悔不已,以他的手段,以有心算无心,本就极有可能把王博迷晕弄翻,送到澳门去,实在不行,也可用他身边女人要挟他把神仙草的种植方法交出来。
“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先想怎么脱身才是。”
柳河堂捂着心口,这心脉受伤,时不时都会刺痛,那柳季侯也不找医生帮他治,就看他缩在那里,真是可恶。
“我腿上有伤,你心脉有伤,哪还能逃得出去?你看那些监控,我们做什么他们都能看见。”
“哼,那又怎样,总会有机会的,你我就等有机会的时候,暴起出手,杀出一条血路。”
柳季侯心下冷笑,这两个小子落在我手上,还想逃,做什么梦?
“柳队,王博来找你了。”一个穿便装的男人走进来说。
“正想找他。”柳季侯把耳机放下,快步走出了监控室。在外面的大厅里,王博和妙霜正在那等着他。
“我来找柳河堂柳冯,问那兄弟俩在地道里挖出的皮门秘药的事,人在里面吗?”
“我正要找你,我问你个事,你是不是种了神仙草?”
王博心知瞒不了他,就点头说:“我种了一批,已经收了,怎么?柳哥有兴趣?”
“你可知神仙草有何作用?”柳季侯问完,看王博淡笑,就知他不单知道,还可能做出了成药,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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