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通被一名尼姑领到一排厢房最靠里的地方住,那是给前来探访的尼姑家人住的。
“师兄怎么一听到何心的名字就不大自然,那个何心有什么秘方吗?”
“何心三年前离开莲台寺的,我们也是三年前才开始赢的,”成通将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放在床上,“要说她有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就是她家有钱。”
“有钱?”那问话的师弟一脸错愕,有钱能赢得了施粥吗?
“我们奉天寺有五十多僧人,殿宇二十多间,莲台寺不过十来个比丘尼,五六间殿宇,人手上比我们要少,是吧?”
两名师弟都纷纷点头,这点走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与奉天寺错落有致,高低鳞次栉比,后面还有塔林,大不相同,虽说面积也不小,但一比就比下去了。
“这人手有限,做的粥自然也没我们多,施粥比的是碗数,自然也就比不上了。”
临来时,奉天寺已经熟了十三四大锅的素粥,想来莲台寺最多也就三四锅吧。
“但那个何心家里有钱,每次施粥比拼,她家都会带来百来号的帮手。”
“那么多人?可这是两寺相比,怎么能引外援?”
“哼,十年前第一次何心家里派人来时,师父也曾找他们谈过,但听师父说,人家不光是有钱,权势更了得,直接威胁师父,说可以让本寺也叫人来相助,但要想让他们停手,他们敢把奉天寺给烧了!”
两名师弟一脸惊骇,连烧寺的话都说得出来,这何心家里人也太狂了吧?
“那这次她回来,也带人过来了吗?”
“在寺外,也不见有几辆外地牌照的车,往年她在寺里时,都是开着大巴过来的,想必这次她并未叫人。”
两名师弟松了口气,那还好,施粥还能赢。
“但你看那妙霜的态度,去年伤了妙慧的膝盖,要是让那何心知道,怕是不妙。”
成通忝为大师兄,年纪又长,事情思考周虑,两寺也万不能为了一个施粥比拼,就伤了和气,这才拿药过来,那妙霜接过,却是不以为意。
那说是医生的俗家男子,又是什么来头?是那何心的朋友吗?
“你二人在此等着,我去厨房看看,顺便打听那男人的来历。记住,此地住的都是师太,你二人切莫乱走!”
“是!”
二位师弟都是去年才入寺的,原来还都是大学生,对尘世心生倦意,才想要出家。
也都是成字辈的,一个脸上有大痔的叫成丰,一个个子矮小的叫成凉。
成通一走,那成凉就说:“成丰,我们真要在这里待着吗?厢房里气流不通,待久了可不要生病。不如也出去走走,看看这莲台寺的殿宇。”
“你没听大师兄说的吗?让我们切莫乱走。”
“哎,既然来到这里,不参观下殿宇,也是对佛不敬,时间又还早,晚饭都还没吃,真要在这里待着?你就不想看看这莲台寺的殿里供着什么吗?”
成丰犹豫片刻,就被成凉一拉,从床上摔下来:“走便走了,你扯我做什么?”
二人出来,就绕去观音殿,看那南海观音菩萨法相庄严,泥塑金身,供奉齐整就合什行礼。
“此地的观音像好像比我们那里的做的还精致?”
“我听大师兄说莲台寺原也是大寺,毁于战火后,寺里规模才缩减。这观音像就是原来的,后来稍作修复就继续供奉了。”
“原来如此。”
二人绕到殿外,就沿着小径往寺后走去。
“师妹,你说那个王博跟何心师妹是什么关系?”
“她说是普通朋友,我看不像,她是脸皮薄不想承认。”
“哎呀,她是俗家弟子,交男朋友也正常嘛,我倒是看你,是不是动凡心了?”
“师姐别取笑我了,我动个什么凡心啊!”
一间房里传来水声和女生调笑的声音,成凉心念一动,贴了上去。窗纸后还有玻璃一时也瞧不清楚,但推测也是两名尼姑在那冲凉。
成凉不禁心跳一快,早听说莲台寺的女尼都是貌美如花,那妙霜冷是冷了点,却也称得上冰山大美人。哪怕是身着僧袍僧帽,依然令他不敢直视。
二人入寺晚,也才一年不到,佛心不坚,远不如成通那种,早就心如死灰。
成丰也听得心下痒痒,靠上去低声说:“也不知是哪位师太在里面沐浴。”
“这玻璃窗可不是纸窗,也挖不出个洞来,不如……”成凉一说,就发现在左下角有一个窗户,玻璃碎了,拿胶布粘好的。
马上就给成丰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悄走过去。
“这胶布是粘在外面,可以撕开。”
成凉一说,成丰也心跳一快,让他赶紧想办法把胶布撕下。
成凉就用手去抠,手指力量用得不大,怕出声音了惊动房里的师太。
“大师姐说妙慧的膝盖伤,王博能治得好,你信吗?”
“何心也说他医术高明,何心的话,你还不信了?”
“我也有些腰酸背痛呢,每日在三佛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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