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刀一下砍在怀冰的肩上,就听到一声痛叫,怀冰摔倒了。徐美君已跑上了二楼,又跑下来看。怀冰的左肩都是血,柴刀还握在柳香兰的手中。
看她威风凛凛的站在一旁,一脚踩在怀冰的腰上:“我看你还敢不敢胡来!”
张婶她们也过来了,张婶尾椎还在痛,她在咬牙坚持着。
“你们让开!”
怀冰痛是痛得不行了,可他还想爬起来,一手将柳香兰的腿一扯,柳香兰瞬间倒地,手中的柴刀当啷一声摔开。
张婶她们想去捡,有人就喊,别捡了,他要上楼了。
怀冰拖着胳膊就朝站在楼梯上的徐美君扑过去。
“美君,我的美君,我想跟你说话,我喜欢你啊……你别跑啊!”
徐美君吓得魂不守舍,这就算不是个和尚,说的话也让她受不了了啊。
这就跟一条疯狗没什么区别,要是被他追上,他就光想说话?不想做别的事?
徐美君后悔了,怎么不听姐夫的,姐夫还会骗我吗?真是小肚鸡肠啊。
又想姐夫怎么还不过来啊!我就是往楼上跑,能跑到哪里?
徐美君手脚并用,爬上楼后,就想逃到房间里。
一推门,不是推不开上了锁,就是门连锁都没装,还有连门都没有的。
想到跑去池然原来住的那一层,那里原来是让老师住的,都装了锁。
可这推门一耽搁,再跑上楼,差点就撞在怀冰身上。
两人一错身,怀冰就伸手往前一抓,手指勾在徐美君羽绒服的帽子上。
徐美君差点被他一下拽倒,用力一拉,帽子都被怀冰扯下来了。
再回头看怀冰,见他抱着帽子在那吸气,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变态啊!”
徐美君骂了声,又跑到三楼,就看到池然在那站着:“池哥,救我。”
草,平时叫我池然,现在叫我池哥?池然翻了下白眼,指着身后说:“过来吧。”
徐美君终于松了口气,池然的身手连姐夫都说过,是兵王级数的。这个怀冰……
怀冰的血越流越多,脚步也越来越慢,走上三楼的走廊,拖着手脚,看着跟个丧尸似的。
“美君,你别怕,我不会对你使坏的,我是和尚,和尚都是好人,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聊会儿天,你躲着我干什么?”
怀冰的呼吸很沉重,步伐也很沉重,走一步都要晃一下。
池然知道他是由于失血过多的关系,柳香兰那一刀砍得可真准。
“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池然的威胁,对怀冰不起作用,怀冰俨然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他眼中只有徐美君。
“我要去坐牢了,寺里不拿钱帮我和解,那老头家里人要的钱也太多了……我想去坐牢之前,跟你好好说说心里话。”
徐美君已经吓得小脸儿煞白,靠着墙嘴唇哆嗦。
“我说了你停下,不要靠过来了。”
池然硬梆梆冰冷冷地话,一点喝止作用都没有。
怀冰依然迈着缓慢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什么都阻止不了他,除非他死了。
“你让开,我要和我的美君好好说说话。”
池然搓指成掌,眼神变冷,他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楼道里传来女人们的声响,她们总算重整旗鼓,捡起了柴刀。
柳香兰带着她们赶上了楼。
“和尚,你停下来!”
柳香兰一声娇斥,握紧柴刀。这次算是让怀冰注意到了,他回头看向她们。
“我和你们没仇,你们苦苦纠缠我干什么?”
“你这个疯和尚,不好好在寺里念经,跑来我们村里撒泼!还要找美君?你是吃错药了吗?”
“就是,一个和尚成天想女人,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袈裟吗?”
“你要再敢靠近美君,香兰就把你剁了!”
怀冰听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扭头,看向徐美君:“你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吗?”
“我认识你吗?你神经病啊”
徐美君一说,怀冰就仿佛被人拿铁锤砸了下心脏,一脸死灰。
“是,是,你不认识我,可我像认识你好几万年了,我也不求别的,你陪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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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冰说着猛地往前一冲。
池然举起手掌,正要击上去,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的绕过那些女人,抓着怀冰的脑袋重重撞在窗户上,再一脚踹在他腰上,把他踹得口吐鲜血。
“姐夫!”
王博瞪了徐美君一眼,一把拎起怀冰,将他扯到地上。
怀冰头脸小腹大腿都是玻璃碴子,仰面朝天还在说:“我要跟美君说话,我喜欢她……”
“喜欢你妹!”
王博一脚将他踢晕了。
徐美君哇哇大叫,扑到他怀里:“姐夫,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
“活该,谁让你不听我的。”
“哼!臭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