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在村里住了一夜,晚上睡得不是很踏实,老怀疑张婶和那中年寡妇会不会晚上跑过来。张婶还好说,人家那是考虑自家闺女,可那寡妇……就难说了。
吃晚饭时,那寡妇还挑眉弄眼的,还想挤到他跟王博中间。
亏得他老往王博那靠,才没给她缝隙,要不她非得插进来不可。
睡眠不足,第二天自然就没练拳,起来还挂着两颗熊猫眼,用了些遮瑕膏才挡掉。
他起床,王博也起来了,还跑去叫了徐美君。
一掀开她被子,他就后悔了。这丫头居然就穿了条小裤衩?
四仰八叉的,躺着跟条咸鱼一样,一摸垫被,好嘛,电热毯还开了一整夜,这房里又有暖气,难怪连睡衣都不穿了。
“姐夫,你干嘛呢,大清早就想要非礼我?”
“你快穿好衣服,不说要去鸡鸣驿吗?还赖着?先去买碗豆浆喝。”
徐姝丽不在,这家里没人磨豆浆,只有去村口买。
“那姐夫不许偷看,我知道你想看我身子……”
“得了,快点吧。”
王博没好气地出来,把门掩好,要说徐美君的身子可白了,又软,跟刚打好的糯米一样。
还带着一股少女的清甜,要咬一口,一定跟甘蔗水似的。
“好啦!”
徐美君拉开门,穿上保暖衣,披上羽绒服,扎上马尾辫,清爽得很。
她还凑到王博面前,呵出一口气:“臭吗?要不别漱口了……”
“赶紧去漱口洗脸。”
臭到是一点不臭,跟徐姝丽一样香,就是这习惯不好。
推着她到卫生间,就看她一边拿牙膏,一边还去拿毛巾,就让她先挤牙膏,帮她拿了毛巾,开上热水淋湿拧干。
等她漱完口,就帮她擦脸,一时让王博有种带三岁小孩的感觉,明明徐美君十八了啊。
“姐夫,要不给我点零花钱吧?”
王博心想,这倒该给,一直都是徐姝丽给钱她花,就拿出钱包,数了几张红的塞给她:“够了吧?”
“够了。”
徐美君在王博脸颊上亲了下,让王博一愣,就看她笑嘻嘻地跑出去:“姐夫,不说要去鸡鸣驿吗?快走啊。”
王博摇摇头,这丫头。
把门窗都锁死,又检查了一遍,想着张浩然今天会过来帮看着,也不怕有人跑过来。
别的不用防,就是池然……他要跑过来搞鬼,那得防着他。
于是王博先把他给叫上了,今天去鸡鸣驿考察,池然和郑连城的秘书郑行志得带上。
四人先到村口吃早餐,豆浆油条都有卖,还有五屉包子,菜包肉包豆沙包,也就这三种。
卖早餐的姓赵,也是赵山虎一族的,把豆浆端上来就说:“昨天赵山虎在市里说要告状,一出法院就被人打了,腿又断了,这次听说要住一年。”
“这么惨?”王博一脸吃惊,“谁干的?这可是法院外面啊,这也太无视法纪了吧?”
池然斜他一眼,听得出这赵山虎跟他有过节啊。
“这就不知道了。”
那卖豆浆的一噎,也不是想帮赵山虎出头,谁惹得起王博?就是想看看王博的表情,看他是不是知情。
“姐夫,不是你让人干的?”
“靠,我是这种人吗?我要收拾他,让他直接回村里,我一千个法子弄死他。”
服气!隔壁桌的人都投来赞同的眼光,王博没必要在法院外就干这种事啊。
赵山虎就是回来,村里也没人帮他了,他就是只没牙的老虎。
“估计是他得罪过的人吧。”
王博随口一说,就指着在那转乱眼珠子的池然:“快喝,吃完了就去鸡鸣驿。”
“油条还没上来呢。”池然心想,光喝豆浆当早餐?
吃过早餐,王博就载着大家去鸡鸣驿。
郑行志想找徐美君说话,还没张嘴呢,就被徐美君瞪回去了。
倒不是想追徐美君,就是想追,也要先从做朋友开起,可徐美君把一切希望都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让郑行志一脸无趣,还是池然问他要了规划书,他才提起精神。
“青河是五分山势三分水二分田,水田大多都集中在三河渡,鸡鸣驿则多是旱田,但也多是平地。”
“天王村就是山地多?笔架山的关系?”
“笔架山一拉出去都十里地,都是山地。”
池然翻起笔架山的一些资料,看到王博十万租了三十年,心里就一声卧槽,这他妈是抢吧?光是在山里种些山地药材,那都赚死了。
“前面就到了,下车吧,车进不了村。”
老早就看秦解放带着秦贵站那等着了,秦贵身后还站着秦来顺的女人。秦来顺死后,她一人撑起一个家,好不容易把年过来了,就帮着秦解放干些杂活。
好在有王博给的一笔钱,日子还算得过下去。
王博记得她好像姓单,叫单什么,就记不起来了。
“王哥来村里考察,要带动我们鸡鸣驿发财,我代表村里欢迎。”
场面话总要说的,这还有池然和郑行志呢。
“应该的,不能光顾自己不顾朋友嘛,鸡鸣驿可是姝丽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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