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里重重地在王博的肩膀上拍了记,看他呲牙,就笑着走了。
“装扮挺有意思,人也挺有意思。”
“是吗?他原来是飞车党,年青时杀过几个人,后来才改过自新从医。”
“那更有意思了。”
马诺斯在远处盯着他俩,想着他们晚上会不会滚床单,这几天老想着这事,都快魔怔了。
其余的事都不重要,甚至江秦的病,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想看一场好戏。
“你看上那女人了?我告诉你,心思放在医术上,这是难得的机会,多跟别人学学。”
江秦走上来瞪了他一眼,马诺斯才收回目光。
“师父,你说那王博有没有两把刷子?”
“他就是个狗屁,比谢京花差远了!也不知谢京花干嘛把帖子给他。”
马诺斯低声说:“可他好像认识不少医生啊。”
“你认识的也不少,还不是上不了台面。”
马诺斯脸色难看,江秦叫住了范杜克,跟上去并肩离开,他才松了口气。
师父师父,师如父,而从来都是严父慈母,在江秦门下,可没少挨骂。
孙齐儿注意到大部分医生都衣着华贵,穿戴名牌,就想医生也有划分,有处方权的、管采购的、管设备的、医术高超的,自然能弄到钱。
谁不想多活几年?为了能缓解病痛,就是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站在这里的又都可称是名医,绝不是什么公立医院里的小医生能比的。
“晚饭没吃饱,要不上岸去吃点?明天就要锁门了,要一周不能离开。”
“你是想吃什么?”
“吃你。”
王博让马诺斯安排快艇,马诺斯沉着脸说:“晚上凌晨前必须回来。”
“要不然呢?取消资格?我都不在意,你替我担心什么?”
“你……”
半个小时后,王博搂着孙齐儿来到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大床房里。一进来就摁着她,拥吻在一起。
都快疯了,住在一间房里,却只能干瞪眼。
孙齐儿热切回应,毫无羞涩,双手搭在王博脑后,风情醉人。手指一勾,将发束解开,长发荡开,更见妩媚。
“啊!”
王博将她扔到床上,看她惊呼,就一声长笑,扑了上去。
孙齐儿骨架瘦削,却铺盖着一层细软脂肪,从脖颈到锁骨一路往下的曲线,几近完美。
胯骨稍大,让骨盆变得也大,便也让她的臀部浑圆翘立,老话说的好生养,就是这般。
大腿饱满结实,小腿又纤细绵长,就是穿平底鞋,也会令人看得目不转睛。
王博手掌在她腿上摩挲,正要大行其事,她却翻身下床,拿出手机。
“咦?”
“不会吧,这里也有针孔摄像机?”
“你看。”
孙齐儿从插座里抽出一个纽扣大的玩意儿,还连着线。
王博汗毛一竖,就将它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现在没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手一拉,就将孙齐儿扯进怀里,品味着她颈上的香甜,手掌滑到她腰间,将她带到床上。
夜很深了,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只剩下些拟声词还在空气中飘荡着……
“好了吗?”
王博斜靠在浴室的门口,孙齐儿想睡一会儿,他就先洗了澡,等她醒来再进浴室,看她又在找针孔摄像机,不由得好笑。
“又找到一个。”
王博一愣,顿时勃然:“我洗澡也录下了?”
“你说呢?”
孙齐儿扯掉针孔摄像机,洗完澡,王博已经在那踱了几圈步了,手中抓着插座里找到的那枚。
等她换好衣服,就跑到楼下兴事问罪。
谁知一下来,就看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冯思加按着脖子,脚踩在那男人的肩上。
“不是我干的……”
“还给我狡辩。”
冯思加抓起前台的电话机就砸在那人脸上:“想早点死是吗?”
王博走上来,看着惶恐地大堂经理,问道:“冯哥,齐儿叫你来的?”
“嗯,你们要赶回山庄,别为这小事耽误时间。”
王博一想也是,踹了大堂经理一脚就和孙齐儿先开车走了。
“我不跟你去了,我在那房间里住着不自在。”
“那行,你先回去吧。”
王博这几天也被折腾得够呛,要孙齐儿还在房里,说不定擦枪走火,都不管那头顶的摄像头了。
马诺斯在山庄门边站着:“就你一个人回来?”
“关你屁事。”
“呲,可恶!”
晚上没了孙齐儿在房里,王博睡得很安稳,一早就赶去了东南的内科院子。一看沈敬之也在,就走上前去说:“这几天饶家人没追着你?”
“手机都打爆了。”
“放心吧,没事。”
马诺斯拿着本子走过来:“一共有十位病人,分属消化内科、呼吸内科和精神科,你们要去哪一科,先做登记。”
看来把精神科也划到内科范围内了,王博打算去呼吸内科看看,沈敬之去了精神科。
“跟我来吧。”
马诺斯夹着本子走向靠西的小屋:“呼吸内科只有一位病人,这是病历,你们一起看吧。”
跟王博一样挑中呼吸内科的是一位印度女医生,年纪比他大了几岁,却也够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