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是在头顶吊灯上,一处是在卫生间里。
“有够龌龊的,还好没跟你滚床单,要不都让人看见了。”
“你也不怕他们听见?”
“能听见吗?要不把针孔都拔了?”
“那就打草惊蛇了,除非你想现在就找江秦摊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从大小来看,并没有带收音功能。”
“你从大小就能看出来了?”
“我也装过。”
王博搂着她说:“你说吧,你装针孔是为了干什么?也是要偷窥?”
“不是,张妈刚来时,我信不过她,就装在了我爸房里,用来观察她的。我看了一个月才把针孔取走。”
“你很恐怖啊。”
“那你怕我吗?”
“全金陵都怕粉姐,只有我不怕。”
“少来了。”
孙齐儿甜笑着掐了他脸蛋一下,就从他怀里跳下来:“卫生间也有,怎么办呢?”
“看我的。”
王博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把毛巾一扔,就挡在了针孔摄像机上。
那针孔装得很低,就在抽水马桶的开关那,要是别的地方,倒显得不自然了。
“哼!”
马诺斯收回眼神,一脸厌恶,这个姓王的,有够脏的。
“他拿的是谢京花的请帖,又姓王,应该是她的师弟王博。”
江秦握着一对大理石健身球,这玩意儿不值钱,却有用,能活动他的手腕,让帕金森带来的抖动减少一些。
就是经常会滚着就掉地上,监控室和凉亭里这几天地上多了好些小坑。
“师父听说过他?”
“有些名气吧,在后辈里,算是了不起的角色了,比你要强。”
马诺斯不服的板起脸:“那要看医技会上他的发挥了。”
“你啊,就是心气高,要知道,天下高人多得去了,像是刚上来的沈敬之,你就比不了。”
“我是内科,他是心理科,不同科怎么比?”
“好啦,盯着吧。”
“还带女人上来,我看你们晚上做不做。”
马诺斯啐了声,想起小笼包的事,连忙跑去厨房。
王博和孙齐儿去了娱乐室,看沈敬之在那打篮球,心情好像不错,就伸手招呼了声。
沈敬之差点没吓死,抱着球跑过来说:“你们不是让我来卧底吗?你也来了?”
“怕沈大夫孤军奋战,要出事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就让我也来了。”
沈敬之不由得笑道:“看来你们还挺上心的。”
“自然了,大案要案嘛,现在还发展成了命案。”
“命案?”
“现在还在调查,案情不能跟你说,你小心点就是了。”
弄得沈敬之疑神疑鬼的,也不敢再打球了,跑回房里躺着。
还有些医生,王博也不怎么认识,在那三两成堆,或是在下棋,或是在打牌,也有在那站着交谈的,手里都握着一瓶矿泉水,贴着铜佛的标签。
“大卫说是矿泉水的问题,里面有迷药,这些人都要被迷晕吗?”
“江秦不敢,人这么多,都迷晕了想做什么?大卫和查理是因为江秦欠了韦陀门的人情。”
“没想到江秦这种名医,还嗜赌如命。”
“人都有爱好,有人爱赌,有人爱撸,有人好色,有人好名,很正常。”
“他是名医,日进斗金,也不够他赌的。”
“齐儿你也是有钱人啊,市井小民赌个三五千就上天了,三五千万你都不放在眼里吧?”
“你又想问钱的事了吧?”
“快还钱啊。”
王博伸出手,被她用力打了下,疼得呲牙。
“过完年吧,存着还能赚几个利息。”
孙齐儿拢了下头发,就有个年轻医生走过来说:“这位女士,请问你愿意给我留个微信吗?”
“滚!”
王博还在那笑,孙齐儿就骂了声,神色霜冷,那医生满脸尴尬走开了。
“总要试试嘛,”他走回同伴身边,“那男的又是谁?”
“王博,你们不认识吗?”一个秃头走上来说,“大十字曾想让他去做外科主任,被他拒绝了。”
“什么?!”几个人都是一惊。
不少人都怀抱着赚一笔钱,又同时能加入大十字,名利双收的心思来的。可谁想王博连外科主任都不想干。
“哪个外科?”
胸外心外,外科细分起来可不少。问话的医生是胸外科的专家。
“整个外科。”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又有人不服气地看过去:“他做过什么有名的大手术吗?”
“你想说他为哪位名人做过手术?那倒没有。”
“那大十字为什么看上他?”
“因为他做的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那先前搭讪孙齐儿的年轻医生嘲笑道:“还有百之一呢?”
“那是因为他太累了,在做手术的过程中睡着了,造成那次的心脏移植出了些纰漏,病人在手术中大出血休克,好在人救回来了。只是他认为那次手术不算成功。”
“迈尔斯,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看过他的手术录像。”
迈尔斯大步的走上去,正要自我介绍,王博朝走进娱乐室的马诺斯喊道:“喂,我的小笼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