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筒先就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还在抽搐着的老头子。这师公虽然好色,可是对徒孙们可都是很好的,还曾经送过她一本医书,教过她几个银针渡劫的诀窍。怎么这就死了?
谢京花早已蹲下:“你怎么看人的?”
梁天只是受雇帮老头子脱身,听她责备,面有愠色,但眼见到了茅公渡,心下松懈,失于防备,也是有错在身。
再加上谢京花也是个狠人,没必要跟她冲突,才没还嘴。
“告,告诉王,王博,书,书在瞎子那……”
“老头子你说什么?你还死不了!”
谢京花拿出一把钢针,手极快的扎在老头子的出血口四周。心中还想,要有王博那的止血膏就好了。出血量太大,要不马上输血就来不及了。
看创口和深度,已经扎到脏器了,造成了大量的内出血……
“老头子!”
谢京花想着,老头子突然浑身一阵哆嗦,血又开始往外流。
谢京花在着急,她银针渡劫不如王博,连针都只能用钢针,用银针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将随手调制的白色药粉全都倒在了伤口上……
老头子陡然大叫:“啊!”
这药粉是以云南白药为基底,融入了许多别的外伤良药混合而成,对于创伤性外伤有很好的效果。
但是刺激性也极强,比云南白药还要强上数倍。一般人直接抹在伤口上,比擦酒精还难受。
八筒拍手大叫:“还活着!”
“快去拿纱布,梁天,你去开车。”
车钥匙扔给梁天,谢京花就抱起老头子往车旁走。
必须马上去市里的医院。必须马上输血。必须……
“王博!老头子到了,他被捅伤了,你人在哪里?”
“我在黄梁。”
王博站在超市收银台前,把刚买的一大包的零食扔到台上,还握着手机,准备出示付款码。
苏暧茶站在他身手,手里抓着一包夜用卫生巾。
“你快过来吧,他快不成了,他有话跟你说。”
王博愣了下,怎么人到了茅公渡还被捅伤了?这还有日本人能爬到船上捅杀他?还是他仇家在茅公渡安排了人?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老头子的声音,以为又出事了,喂喂几声,谢京花才说:“他说书在瞎子那,什么书?”
王博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过来吗?我看他伤得太重了,这边的医院未必能治得好。”
“要是真伤那么重,我过去也来不及了。”
“我先让医院帮他输血做手术,还能拖个两天,你快过来吧。”
“好吧。”
王博将手机一亮,提着袋子等苏暧茶也结了账,就开车往机场赶。
“去哪里?”
“青岛。”
王博在路上想着于瞎子的话,不由得皱眉,瞎子算得太准了吧?这关要是过不去,老头子就完蛋了。
到机场一看两个小时后就有航班,先松了口气,买了机票就打电话给梁天。
“是那聋子?”
“对,她被上京会的人收买了,也不对,不能说是收买,一半收买一半威胁吧,她家人被上京会的人抓走了。手法是老了些,但是管用。”
王博也不知说什么好,往往老法子最有用。
老头子连逃难都带着她,肯定是相信她的了,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结果,还是死在了她手里。
“福荣堂也被他们盯上了,这次帮老爷子,我们死了不少人,上面的意思是……”
“要多少钱?”
“两千万。”
王博有点无语,看了看帐户,干笑道:“先给一千五吧,我得留点钱。”
“行,王哥的话我信得过。”
王博操作着手机转账,越转心越烦,老头子那少说还有一亿多呢,钱哪去了?
救活了他,一定得问个明白。搞什么新药,实验室也没见。还不如给我弄个实验室呢。
“你别担心了。”
苏暧茶难得出声安慰,王博自嘲地笑道:“我担心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老头子命长着呢。”
“是吧。”
苏暧茶不置可否地说了句,王博哇地一声抱着她:“我就这一个师父啊,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苏暧茶一怔,也不好推开他,轻抚着他背说:“别伤心,一定有办法的……咦?你在干什么?”
王博的手居然按在她胸上,她马上将他推开,看他脸上哪有半分悲伤,这摆明就是趁机楷油啊。
“你太过分了!”
“你停药后,肤色好像又变黑了,多吃几颗。”
王博倒出养颜丹放在她掌心,苏暧茶被转移了注意力,不由得低头去看手臂。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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