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蹲在屋门口,瞧着在院里做饭的徐姝丽。
她倒是勤快,手艺也好,有她在能省不少事。
“杂酱做好了?”
晚上吃杂酱面,酱要拿油炸,剁了快三两肉,都是在村口买的。那卖菜的老头,看见徐姝丽,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认了半天才认出来,还以为是城里来玩的。
“做好了,你先吃吧,我去补衣服。”
徐姝丽将屋门关上,还落了门栓。留王博一人在院子里蹲着捧着碗面条。
王博边吃边在想,她怎地不回去再补?
“喂,你这没针线盒吗?”
门开了,徐姝丽露出半张脸,天虽然黑了,王博还能看出她身子是斜着的,肩膀也是斜露着小半。
“在我背包里有,我帮你拿。”
“不用!”
王博嘿笑一声,看门关上,快速的扒完面条,就去敲门。
“怎么了?”
“还没补好吗?”
“快了,你别进来。”
“我不进,咱们隔着门说话。”
“那再好不过了。”
王博仿佛能听到屋里徐姝丽的心跳声:“你不想在赵家住了吗?”
“那也是我家,我看你没人照顾,一个人挺可怜的才给你做饭,你别想歪了。”
吱!
屋门打开了,徐姝丽白了王博一眼将针线盒扔在他手中:“补好了,我回家里吃。”
“不送了。”
王博看她走出院子,才回到床边,手按在徐姝丽刚坐着的床边,手掌一片冰凉,脸色缓缓沉下来。
“果然病根还没除,班车上就怀疑她了,坐我腿上,跟块冰疙瘩似的,还得再想办法啊。”
转头一想,软香在怀,也别有一番滋味,居然值得回味。
把碗扔在灶台上,王博从背包里翻出一本册子,泛黄老旧,连书名都看不清了。
“师父说这册子是历代祖师爷传下来的,所以残破一些,可是……”
一翻开册子,王博就无语了,书皮破就算了吧,这里面每页至少有一半都被虫给蛀了。
要是一两个字还好说,联系上下文总能推断出大意。
“滴滴!”
王博看向笔记本,一猜就是粉黛兰。
他那上面的好友并不多,好些又不爱说话,头像都是灰的。
“你能帮冯思加治好他的病?”
王博快速打字。
“你不会是冯思加的女人吧?”
“呸?就他?我眼光没那么低。”
“他叫你粉姐,你真名中有个粉字?”
“王先生,你很八卦啊?”
“好奇心是推动人类进步的第一动力……”
“行行行,我说是,你信吗?”
“你是不是叫刘粉头?”
“……滚!”
“咕噜噜!”
“喂,你真能治好冯思加的病吗?”
“我只目测了,他阳虚阴衰,一脸缺精肾少的长相,试着问问罢了。”
“那你就是诓他了?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人的?他为了生育功能,都跑遍大半个地球了!你让人家有了希望,你不能……”
“我有说我不能治吗?我告诉他了,想治可以,让他来找我,我确诊他是哪一种病后,再给他对症下药。”
“你这种病,无论是怎样引起的,你都能治?”
“我没说过。”
“算了,神仙草的事呢?你真想见我一面?你不会想要泡我吧?”
“冯思加都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吧?他叫你粉姐,我得叫你阿姨吧?我泡你?我脑袋进水了吧?”
“呵呵。”
“算了,不见了,你想买神仙草,等草种好再说吧。”
“那咱们先交个朋友?买卖不成交情在嘛。”
“行,粉姨。”
对面发了个捶地大笑的表情包,王博也没觉得说的话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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