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难以置信。
“我还年轻,身体恢复总是比较快的。”白饭杀机毕露。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沉睡的十八年来,白饭身体到底经历过说明,现在的白饭,不仅仅是阳气爆棚,阴气也多到匪夷所思!
似乎觉得和老僧僵持不下太久而感到不耐烦,白饭咬牙,从储物戒指内取出万年阴竹,几口直接咬碎,咽入腹中,然后手掌摁在自己的胸口,攥紧:“该干活了!”
“唰!”
紫黑色的光芒隔着衣服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万年阴竹的阴气爆发,连带着阴脉也开始井喷式的涌出无尽阴气,令白饭的衣物结出一层层白霜,寒气四溢。
抖落冰霜,白饭迅速取出地炎浆,大口大口的牛饮起来,几秒后便喝完了。
“轰!”
阳气澎湃。
一时间,白饭脸色时而发红,时而发黑,诡异无比。
……
虚衍咬牙切齿:“你这是在谋害太上长老。”
“你说谋害就是谋害吗?”福善转头:“各位师兄师弟,你们看见我谋害太上长老了吗?”
对此,在周围防备和守卫的僧人尽皆哑然。
“师弟,你……”
福深欲言又止。
“师兄,你又胖了!”福善大笑,仿佛没有在意剑拔弩张的局势。
福深摸摸鼻子:“瞧你这话说的。”
“宗主,这次,我们师兄弟,帮不了你。”福清沉声道:“太上长老活得够久,我佛门,不缺一个太上长老!”
虚衍无言。
福善的地位,在佛宗很高,但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他的身份。
他是福字辈中最受爱戴的人!
而福字辈,福气、福深、福清,在加上福善,就这四人,就已经几乎掌握佛宗的大部分权力和威望!
“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虚衍转头问其他佛宗门人。
他们每一人,在佛宗的地位,皆举足轻重。
“宗主,我……我支持福善师兄!”
“我也是。”
“宗主,太上长老不是第一次夺舍了,他难道想要永远的活下去吗?!”
……
得到的答案,全部偏向福善。
虚衍目光冷冽:“福善,看得出来,你是有备而来。”
“宗主,你真这么觉得?”福善问:“我能够得到支持,是因为我事先和他们说好了?而不是我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他的话,顿了顿,继续道:“虚衍,为什么宗主是你不是我,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你是在太上长老的帮助下,才坐上去的,接受过他的恩惠,可我没有,我不稀罕,宗主位置有什么好的,做太上长老的傀儡吗?”
“你说得可真轻巧。”
虚衍闻言,哈哈大笑:“福善,你知道你为什么在拒绝了帮助太上长老的要求,得知他的计划后,能活下来吗?是我!是我求情,求他饶你一命,我会安排妥当!否则你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评头论足,讲东说西?”
一石激起千层浪!
瞬间,众僧尽皆愕然。
他们在佛宗多年,从未知晓有这等隐秘。
“我知道,所以我既在帮助白饭,也在帮助宗主。”
福善点头,神色平和,早已了然于胸。
虚衍的笑,逐渐变成苦笑。
“你懂什么,你是在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