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给自己、安十七、贺十的面容都易容了一番,陆之凌又吩咐离风拿了三件与他们身量相等的隐卫衣服,三人换上之后,活脱脱的成了他的隐卫。
他惊叹不已地拍拍花颜的肩膀,实在没法将这样的她当成女人,哥俩好地说,“兄弟,你这手易容术,以后教教我可好?”
花颜笑看了他一眼,“只要蛊王之事成了,陆世子但有吩咐,都不算什么。”
陆之凌大乐,“好,那我就期盼你事成了,这件大事儿必会载入史册,我能参与一二,如今都觉得甚好。”
花颜扬眉,“早先听说夺蛊王,你不是怕得很吗?”
陆之凌咳嗽一声,“你有求于我,我总不能答应得太干脆了。”
花颜无言。
梅舒毓也立即凑上前说,“我也要学,这帮忙的事儿也有我一份,便宜不能都让他占了。你这易容术真是太好了,若是以后我做了坏事儿,就易容一番,走在大街上,我祖父估计都不识得我,更别提抓我回去开宗祠动家法了。”
花颜对梅舒毓这个人印象好,觉得他上道得很,品行也是极不错的,笑着说,“你以后的事儿,也好说。”
梅舒毓也高兴起来。
陆之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花颜说,“你有武功?”
花颜颔首,“是啊,否则也不敢扮成你的隐卫了。”
陆之凌看着她,“早先在京城,没发现你有武功啊?看着半丝武功没有的样子,如今你这般站在我面前,若非刻意泄露气息,我也是察觉不到你有武功的,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武功十分之高?高到我望尘莫及的地步?”
花颜笑了笑,“我修习的内功,讲求自然之道,很轻易就会与空气融为一体,所以,我不刻意释放内息,你自然难以察觉。”话落,又说,“在京城时,我是真没有武功,被我哥哥给锁住了,前几日才解开。”
陆之凌恍然,“怪不得,你这内功心法,定然是极上乘的,还真是少见。”
花颜不予再多说耽搁时间,“走吧。”
陆之凌点点头,对她挥手,“你们三人得跟着离风。”
花颜颔首,归入了隐卫的队伍。
陆之凌和梅舒毓翻身上马,继续向前而去。
前方不远就是城池,排了长长的一队,是等着通关的人与车马。
西南境地的动乱,似乎没有太影响南疆这片土地,沿途行来,百姓们似乎该如何就如何,他们似乎十分的信奉蛊王神,相信蛊王神是能保佑他们世世代代的。
陆之凌和梅舒毓来到城下,勒住马缰绳,看着城门紧闭,一时半会儿没有开的打算,城墙上有南疆的士兵,也有身穿南楚服侍的士兵,二人纵马上前。
陆之凌对城墙上喊,“喂,兄弟,劳烦通秉安书离一声,就说陆之凌来了。”
他这一嗓子嗓门不小,城墙上的南楚士兵探头往下看了一眼,有一人立即离开,似是去通秉了。
陆之凌耐心地等候。
梅舒毓凑近他,小声说,“咱们要赶时间,安书离若是留我们怎么办?”
陆之凌道,“就说在这里玩有什么意思,我们要玩就尽快去太子殿下身边玩。”
梅舒毓点点头。
不多时,有一人上了城墙,往下看来,纳闷地问,“陆世子,毓二公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陆之凌一看是安阳王府的一名幕僚,吊儿郎当地说,“玩呗。”
那人似无语了一会儿,对身边一名士兵吩咐,“放他们进城。”
有士兵应了一声,驱散了等候在城门口的百姓们,打开了门,让陆之凌和梅舒毓进了城。
花颜与离风等人跟随陆之凌和梅舒毓之后,如影子一般地也进了城,暗暗想着果然是熟人好使。
待他们进城后,城门再度地关上了。
陆之凌进了城后,勒住马缰绳,对那已经下了城墙的幕僚说,“安澈,你家公子呢?”
安澈拱手,“回陆世子,我家公子在督军府衙。”
陆之凌挥手,“带路,我去见见他。”
安澈点点头,骑马头前带路,一边走,一边打量陆之凌和梅舒毓,“陆世子,毓二公子,你们二人怎么一块儿来了?敬国公和梅老爷子可知道?”
陆之凌道,“知道点儿。”
安澈又无语了一会儿,“如今西南正乱着,可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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