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的腰,她就下意识的一缩,极不配合。
宫抉有些头疼,见刘冉新尴尬,他便按住了宫以沫的腰,让刘冉新上药。
这个上药的过程也是很复杂的,就好像方才一双脚就弄了一个多时辰,可是刘冉新的手再次碰到宫以沫,她又一缩,按都按不住!
刘冉新更尴尬了,公主可能是极其怕痒,方才脚上之所以不怕,是因为脚基本痛的没知觉了,可是身上就不一样了,这……他如何下手?
宫抉没办法,试了几次,宫以沫就好泥鳅一般滑不留手,宫抉怕她蹭到伤口,也不敢乱动了,便吩咐刘冉新。
“药给本王,你出去吧。”
刘冉新如蒙大赦,连忙将药都给他了,并且详细告诉他怎么上药,先上那个再上那个,然后才恭敬的出去了,出去之后,只觉得身体一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给公主上药真是个累人的活计,还好他跑出来了!
宫抉拿着药也很为难,皇姐怕痒,非常怕,可是让他叫醒对方,让她自己上药,宫抉又舍不得,只得埋头,小心翼翼的给她涂药。
“别动!”
但是宫以沫怎么会听他的,一下就避开了,小嘴还不满的堵了起来,总有刁民想挠她痒痒!
宫抉没办法,脱了外衣跨坐在了她身上!
当然肯定不是真坐,只是用两腿固定住她,让她无路可逃。
她果然安分了下来,宫抉松了口气,埋头给她上药,宫以沫想躲,但是身体好似被钳制住一般,根本躲不开,她心里委屈,苦着脸发出嘤嘤嘤的声音,稚嫩的,细小的,让宫抉心都化了,又酸又涨,恨不得以身代之!
可是他不行,而且皇姐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被蹂躏呢!
不说别的,门前两个小哥还以为他们听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纷纷板着脸,当做没听见!
宫抉满头大汗,只觉得身下的人真是磨人!但是又不能不上药,所以他逼自己硬下心肠来,不顾她的反抗,给她涂药!
好在那些药膏一抹上,很快就会渗入到肌肤底层,不然她这么不配合,不知道要蹭掉多少去了。
废了一个多时辰,宫抉才上好药,这种感觉比打仗还累人!
宫以沫见总算没人来闹她了,可以安静的睡会了,谁知一只微凉的手再一次轻触她的脸,明明想避开来着,但是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贴心的依恋,冥冥中的温暖,让她没有避开,反而蹭了蹭他的手心,温顺的像一只猫儿。
宫抉的眉眼霎时温柔如水,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三个月,他们还真是聚少离多啊。
宫以沫的脚还在流血,但是比之前已经好多了,因为受伤太重,现在还不能包扎,所以只是先上了药。
鬼使神差的,宫抉突然想起了那小半张地图……
据说只有纯粹的雪族人的血,才能让地图显出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