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疯狂的决绝,拿出手机打了过去;“雪儿。”他温柔的叫了一声,声音很是轻柔。
“老公,怎么了?”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陈晔苦笑了一些,涩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你了。你干嘛呢?”
“我正在家看电视呢?老公你怎么了?感觉你很不对呀。”
“没事。”陈晔叹息着说道:“对了,雪儿,如果这两天我回不来的话,你就离开这里,去上海找常伟去,到时候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为什么呀?老公你怎么了?感觉你很奇怪呀。”
“记住我的话,听到了吗?”陈晔柔声说道。
“哦,我知道了,老公。”
“雪儿,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挂了电话,陈晔依靠在车座上,他颤抖的拿过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一支烟三口两口的就抽了进去。
他眼神疯狂而决绝,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呼啸而去。
仿佛有着那么一句话,伴随着他疾驰而去的车子悠然的在时光中飘荡了过来:“高宇,是我的兄弟。可以背叛生活,背叛信仰,但是不能背叛兄弟。”
……
于此同时在另一面,天赐也呆呆的坐在车子。
他嘴里叼着烟,烟灰已经老长了,就这么挂在他嘴角的烟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眼神怔怔的看着。那是他和高宇。他抱着肩膀蹲在地上,嘴里半截叼着烟。高宇竟然骑在了他的脖子上,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两个人都在笑,那一刹的璀璨,永远的定格在了最初的微笑。
“天赐,你都多大了,能不能别玩了,收收心,找个女的好好过。”
“哈哈,天赐,你个煞笔。”
“卧槽你大爷,你早晚得死在女人的床上。”
“天赐,等我回来,咱们在好好喝一顿。”
“咱们兄弟总有一天,都会走到山顶的。”
孙天赐微笑着眼泪流了出来,过了许久,许久,他轻微一动,嘴角上的烟灰悠然飘落,覆盖衣服上的那一块灰白。顺着车窗他把烟丢了出去。然后拿过打火机把照片点着了。
火星逐渐的蔓延,缓缓的吞噬了两个人含笑的脸。两个人的样子,在火光中缓缓的化为了灰烬。
他抹了一把眼泪,苦笑了一下;“无所谓。”向着旁边巡视了一下,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走进了旁边一家西装品牌店。
片刻之后,等他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崭新的西服。白色的衬衫纤尘不染,一双黑色的皮鞋擦得很亮,隐约中可以映照出他那淡然的脸。
向着四周他最后的巡视了一眼。
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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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上车,点起一支烟,他一脚油门直接呼啸而去,车尾的滚滚浓烟,宛如昔日那些兄弟情谊再次呈现而出。
那熟悉的一张脸,那一段兄弟情义,那一个兄弟,在前方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