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贱婢胡言乱语,死不足惜。”皇甫鼎天哼一声,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甩袖一扫,重重一声冷哼,“我王族天威,岂容这贱婢冒犯,我看,就是这贱婢整日在你耳边扇风点火,搬弄是非,才让你做出这些不知分寸的事来,今日本座定要杀鸡儆猴,看日后谁还敢妄议是非!”
他虽对凌兮月无感,但那好歹是他皇甫家族的王族帝姬,岂容一个贱婢张口闭口,野种来野种去,更带坏浅语,他就说浅语是哪来的这些极端想法。
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唆使!
“爷,爷爷……”皇甫浅语愣住,她怎么有些听不懂。
什么叫竹心搬弄是非,什么又叫她做出不知分寸的事来?
皇甫鼎天虎眸一瞪,侧向两名侍卫,“还杵着干什么,拖出去!”
“住手!”皇甫浅语这一下算是明白过来了,也更加激动了,一扑过去将一名青衣卫的手吊住,一挥,“滚开,都滚开!”
两名青衣卫不敢放肆,皇甫浅语身上本就有伤,他们就更不敢碰了,只能避开一些,被皇甫浅语一把挥开之后,便默默地往边上退了退。
“小姐——”竹心拽着皇甫浅语的手,抽噎不止,跪在那里不敢起身。
“浅语,你这是做什么!”皇甫鼎天气结。
这死丫头,想气死他?
皇甫浅语愤恨瞪向爷爷,跟着一声大吼,“这几天都是竹心一直照顾我,爷爷你一来,不由分说就要竹心的命,你要杀就干脆连我一起杀了算了!”
都不管她,现在又都来欺负她是吗?
皇甫浅语抓狂大吼,“我被人欺负,被鞭笞受伤的时候,爷爷你为何就不管,我被关禁闭,吃不下睡不好的时候,爷爷你又在哪里,我还以为爷爷你是来看我的,你刚一来就要打要杀,现在连我身边唯一一个,能说点贴心话的人,爷爷你都要杀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孙女!”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如此对她!
“小,小姐……”竹心泪涌不止,又被这番言语给吓到了。
皇甫鼎天却差点没给气背过去,“真是给你惯坏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目无法纪,大闹瑶池殿,无视尊卑,顶撞大祭司,心存妒忌,已生害人之心……不将这苗头掐死,照这样下去,这死丫头迟早要闯出大祸来。
他是在救她啊!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竟如此偏激。
可皇甫浅语哪听得进去,“总之,今天谁都别想动竹心,爷爷你要真杀竹心的话,就连我一起吧,反正我现在活着也觉没什么意思,你们现在已经有了继承人,也不多我这一个。”
不仅仅是为主仆情谊,更像是为了争议一口气。
“混账东西!”皇甫鼎天颤手指向他,给气得一阵头昏目眩,说不出话来。
听听,听听这都说了些什么,他皇甫鼎天一世英名,怎么会有一个如此不通情理,目光狭隘的孙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