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送入深海炼狱,无本座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再探视接触……”
皇甫浅语红唇轻勾,嘴角掀起一抹阴鸷弧度。
星辉权杖一顿:“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
青衣卫领命。
皇甫浅语跟着过去,忍不住亲自前去捉拿。
那美眸之中,抑制不住的欢欣雀跃,咬牙切齿冷笑,“凌兮月,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法子,能逃罪责。”
随便找个由头,就地格杀,还便宜了她,深海炼狱走一遭,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只要进了那里,她就有的是办法,让那臭丫头生不如死。
皇甫浅语已经开始意淫,如何折磨凌兮月……
夜,浓墨重染,无形的硝烟,渐渐弥漫整个王城。
只是,当皇甫浅语带领大队人马,风风火火杀上清风崖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凌兮月在七婆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他们当然没有回清风崖,那只是七婆虚晃一招,拖延时间而已,而是一路朝下,飞过铁索下山,穿过暗海。
最后乘着木船,摆渡过峡谷幽径……
倪英极目望向高处,幽暗的峡谷裂缝顶部,像是一道闪电绽开,莹莹清辉似薄雾落下。
峡谷两边宽度不到一丈,水流时而湍急,时而平缓,将两边石壁冲刷出道道波浪线般的流水痕迹,几人站在渡船上,顺着水流朝前方驶去。
他生在王岛这么多年,也还从未到过这个地方。
前方峡谷忽然转窄,水流越发湍涌,几人顺着流水,一路向下。
身边卫队们都前去拿人,此时紫仪殿,只剩下大祭司和玄武祭司,在静待消息。
谁都以为,在王城之中捉拿一个人,就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之事,自然也没什么担忧。
旁边的玄武祭司一阵摇头,伸手一撩胡须,一脸失望,“这圣七,平日不出清风崖,一出来就闹事。”
前些日子,在紫仪殿大放厥词就不说了,现如今还在族内大打出手了。
大祭司也跟着摇摇头,一脸暗沉,“待王上回来,是该好好商议商议,她是否能再担这尊者之位,本座绝对不允许,族内有人惹是生非!”
虽然四位祭司权利很大,但要处决尊者级别的,还是得掌权王座点头。
毕竟对方也没有犯什么不可原谅的,原则性错误,还有商量的余地。
玄武祭司点头,“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如此不懂事,和个三岁孩童般胡闹,她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若不改改,迟早会生出大事来,多少年没折腾了,还以为她改了脾气。”
说到这里,玄武祭司白眉忽然一拧,“她这上一次这般闹腾,是十几年前了吧?当初,她为了帮那个女子,也是如此,帮着王上大闹王城。”
他就说,为何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嗯。”大祭司脸色沉沉一应,经由这样一提,也跟着想起,都十几年了,说到这事,那沙哑嗓音中都还有些余怒未消,“若非圣七从中作梗,将那女子带出……”
大祭司忽地顿住,望向对面的玄武祭司。
玄武祭司也是一愣。
“坏了!”两人异口同声,齐齐地,“蹭”一下从座上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