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伤得不轻。
黄州没有罢休,走上去对着老叫花的腿上又给了一脚。
“老东西,以后讨钱长点眼,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唐武兵看在眼里,大觉解恨,让你这老不死的给老子添晦气,看老子不弄死你。
老叫花被黄州一顿打,唐武兵以及他那些朋友、手下看得开心,甚至有人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刚才那几个大笑的家伙突然变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恐慌的神色。
黄州还在那边得意洋洋,想要继续追打老叫花,忽然脖子被人从后面掐住,大惊之下立即转头来看,还没看清刚才动手的人到底是谁,迎面而来一个大手掌,扇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黄牯,你他妈有病啊!”
站在黄州身后的是个一米九的汉子,这人虎背熊腰,体型壮硕,胳膊肘比黄州腿还要粗。
黄牯是当地对体型结识健壮的黄牛的一种叫法,这人能够叫黄牯,可见其身体之壮,绝非一般人能够比得了。
黄州被莫名扇了一耳光,气不打一处来,关键黄牯还是自己人,平时都是一起混的,这更让黄州觉得恼火,冲上来要和黄牯讨说法。
还没走到黄牯跟前,黄州忽然感觉到背脊生出一股凉意,那冰冷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刚才还怒气冲冲,转瞬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搭脑的,几乎连脚步都迈不开。
为什么黄州一瞬间有如此转变,因为在黄牯的身后,黄州还看到了一个让他万不敢造次的人。
那人身高也就一米七,体型结实,剃着一个平头,面容淡定,看不出喜怒,额头很宽阔,整个脑袋看上去显得很方正,他就是唐武兵的大哥唐武军,在杨桥镇人人谈之变色的地头蛇方脑壳。
“军,军哥……”
黄州哪里还管刚才被黄牯扇了耳光的仇,此刻只敢老老实实地站在唐武军跟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唐武军没多看黄州一眼,而是走到唐武兵跟前,眼神中满是责备之意,同时带着一点点的失望。
“怎么看你手下的?”
“哥,是这老东西赖着不走,我叫黄州给他点教训。”
“今天是你开业的日子,弄出这些事情,让别人看笑话吗?”
唐武军说话并没有多严厉的态度,也没有多响亮的声音,但是每一句话都让唐武兵和他的一众朋友、手下如坐针毡。
不管现在唐武兵有多么狂妄,这帮哥们有多么嚣张,见了唐武军之后,全都老老实实像只鹌鹑,要知道在杨桥镇,只要唐武军还在一天,唐武兵就是个弟弟。
“黄牯,给他点钱,打发走。”
唐武军指着地上的老叫花,冲黄牯吩咐。
黄牯从兜里掏了点零钱,扔到老叫花面前,然后回到唐武军身后站着。
老叫花忙不迭把钱捡起来,冲着门口众人鞠了个躬,抚着胸口一瘸一拐地离开。
“哥,里面请!”
唐武军亲自到场,唐武兵不敢怠慢,赶紧将唐武军迎了进去。